楚耀吃了活了二十六年最憋屈的一次飯,雖然不是自己花錢,也不是自己組的局,但是他總結的,自己的心裡憋屈的有苦難言。

吃完飯後,楚季在手機上叫了一輛車,準備叫幾個人回去,好好睡覺,明天還繼續奮鬥,和合作商唇槍舌劍。

至於楚耀這個傢伙,他是半路自己偷偷跟上來的,加上計程車就只能放下四個人,放不下五個,所以,楚季一臉笑意,看著自己臉黑的像鍋貼一樣的大侄子,皮笑肉不笑道:“阿耀啊,你看著車,也放不下你了,不如這樣好了,你再打輛車回去吧,反正你和我們不都住在一家酒店裡嗎?也不耽誤事。”

見楚季已經如此明目張膽,將自己偷偷跟著他們的事情說出來了,楚耀也不藏著掖著了,梗著脖子點點頭,自己憋屈的在手機螢幕上敲啊敲的,打了一輛滴滴。

而人家前面那輛車,早就開走不見了蹤影,人家都根本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他洩氣般跺了跺腳,坐上了自己打的滴滴。

酒店房間裡,楚季剛洗完澡,身上穿著睡衣,衣襟半露,衣帶鬆鬆垮垮系在腰間,隱隱露出形狀完好的腹肌。

裴念岑剛才浴室裡踏出來,就看見了如此讓她血脈噴張的一面,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鼻血也差點忍不住,直接噴湧而出。

楚季聽見浴室靠門的聲音,眼神下意識的轉過去,看向出水芙蓉一般的裴念岑,,那紅紅的小臉蛋,跟熟透了的蝦子一樣,突然來了逗弄她的興趣。

只見楚季故意抬手,扯了扯自己的浴袍衣襟,假裝無意的開口,問裴念岑:“洗好了啊?臉怎麼這樣子紅啊?哎呀,是浴室溫度太高了嗎?還是缺氧了?”

邊說,邊還站起身,準備走向裴念岑。

裴念岑趕緊慌亂的移開自己的視線,眼神下意識的看向酒店的地毯,臉紅紅的回答他:“啊,是,是有點熱,可能,可能在裡面洗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所以……”

楚季笑:“所以流鼻血了,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裴念岑突然開始抓狂起來,大聲嚷嚷道:“啊啊啊,不是,不是,我就是太熱了,我才不是因為垂涎你的美色,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啊,我才不是那種會對男人腹肌流鼻血的姑娘呢。”

楚季挑了挑眉,道:“我也沒說你對著我的腹肌垂涎三尺啊,你幹什麼一股腦的全都和盤托出啊?心虛了嗎?”

裴念岑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頓時氣的鼓起紅臉蛋,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楚季,眼神卻不敢直視人家的眼睛,只敢偏移視線,看向其他地方。

楚季見她這樣,微微眯了眯眼,話語裡帶著小勾子,聲音沙啞,帶著魔力和勾引,道:“寶寶,怎麼不看我啊?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寶寶,你看看我好不好?”

邊說邊靠近她,身體上傳來的熱點的熱度,都快懟到裴念岑臉上了。

裴念岑怯生生,害羞的越發明顯,她想後退一步,遠離楚季的視線範圍,然而楚季並不給她這個機會,她後退他向前,她後退,他向前,硬生生的形成了一個迴圈。

最後,裴念岑的雙手抵在身後的牆上,臉撇到一邊,紅紅的,小聲驅趕他:“你幹什麼啊?離我那麼近?”

楚季看著她幾乎沒有毛孔的臉蛋,輕輕嚥了咽口水,嗓音更加沙啞,道:“寶寶,你真漂亮,我能親你一下嗎?”

裴念岑:“不,不行。”

楚季:“好,這就給你一個吻。”

說完,他也顧不得裴念岑已經瞪大的雙眼,還有震驚的臉色,抬手指,單手挑起裴念岑的下巴,閉上眼睛,輕輕朝著她的唇邊送。

那像果凍一樣的,軟軟的,帶著芳香的唇角,被他嘗在嘴裡,一下子亂了心跳。

裴念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