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你宮紹峰心裡有我沒,你就不知道人家心裡惦記你嗎?給你打電話,你還不接,什麼意思啊。

魏小楠心裡不爽,再次把號碼撥過去,還是被宮紹峰掐了,氣的魏小楠把手機往沙發一扔。

正好被進門的張志芳看到,女兒不高興了,就問她怎麼了,誰得罪我們家大小姐了。

魏小楠聞到酒味,推開張志芳:“哎呦,老媽,你怎麼又喝酒啦,是不是又跟那個程明喝的,我最看不慣你跟他一起喝酒。”

張志芳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老媽不是端著人家飯碗嘛。跟我說說,跟誰生氣,是不是那個姓宮的?我說小楠,你也是的,人家有工作要做,這會兒肯定不方便接你電話,你也別成天跟小孩子似的太要強,男人不喜歡。”

“回個電話要他命啊,人家還不是擔心他嗎。每次都這樣,好像我巴結他似的。”

“噯,這話你還真說對了,該巴結的時候你還就得主動去巴結人家,耐著性子,陪著笑臉,說些好聽的,表達你好的情緒一面,你試試,包管用。男人嘛,都是長不大的孩子,就喜歡哄,還死要面子。其實吧,那小子沒整天敷衍你就不錯了,何況人家對你還是不錯的,又送你東西,又請你吃飯,還把你工作安排妥妥的。行啦,不要不知足啦。”

張志芳覺得宮紹峰真是不錯,表面上看,對女兒不溫不火,可人家畢竟把女兒弄進了威邦,這可是大公司,月收入翻了一番,這就可以啦,做人做到這個份上,很不錯啦。

張志芳繼續補充說:“其實吧,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你既然喜歡人家,就主動點。”說完,突然想起上午街道辦主任跟她私下說的事情,神秘兮兮對女兒說:“跟你說個事,我們家要翻身了,有錢了。”

魏小楠一臉疑惑:“翻身,翻什麼身,又不是舊社會,你給地主老財剝削壓迫著。還有錢,哪來的錢,天上掉錢箱子砸你頭上了?你不會想錢想瘋了吧。”

“跟你說,死丫頭,我們盼望已久的拆遷、拆遷,這項工作年底前必須完成。哼,我可要好好算一下,不能便宜了拆遷辦。”

這個訊息的確給魏小楠一個大大的驚喜:“真的嗎?真的嗎?太好了,終於可以不出門在家就可以上廁所了。誒,媽,你確定?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真的,上午街道馬主任親口跟我說的,能假。”

“我就說嘛,這麼大個拆字寫在牆上半年了,早就應該有個動靜了。這下好了,晚上開空調再也不用擔心保險絲熔斷了。”

魏小楠一臉興奮。

“我去跟驍驍媽說說,讓她也高興高興,終於要離開這個住了20多年的破地方了。”張志芳轉身去了李驍家。

直到晚上9點多鐘,宮紹峰那邊的酒席才散,司機分別把宮氏父子送回去。

好在宮紹峰沒喝太多,這種場合也就是真正意義上應酬,意思到了就行。

雖說天氣已漸漸入冬,可祖國南方的深圳,氣溫一點也不低,最高氣溫達到了26度。

宮紹峰來到酒店室外恆溫游泳池,一口氣遊了2個來回,酒氣揮發了一些,稍稍感到有點累了才回到客房休息。

躺在床上,宮紹峰這才想起給魏小楠去個電話:“喂,幹嘛哪?”

“喲,我的宮少,終於想起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不會想我吶。才回酒店啊?是不是喝酒了?少喝點,你酒量不行不要硬撐,身體吃不消的。累不?”魏小楠這會心裡充滿了喜悅。

“怎麼不累,白天飛機,晚上應酬,今天我整個一'三陪'先生,陪吃陪喝陪說笑,總部董事們基本上是叔叔輩,我只能照顧好這些個叔叔啦,太累太累了。”宮紹峰大字型躺在床上。

“那也是應該的,畢竟都是長輩。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