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陸北辰很極少這樣,風承謹也很疑惑,莫白芷對他了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莫小姐不把信封給你嗎?”陸北辰好像就在等風承謹問,“因為——她討厭你。”
隨後伴隨的就是陸北辰肆意的笑。而此時的風承謹面上無甚變化,其實本平靜的心海早已是波濤洶湧,但他一直強忍不快,他不能表露半分。
“她說她討厭我?”
“是的”
“那她說她喜歡你了嗎?”
“她……”陸北辰語塞,“她沒說討厭我,那不就是喜歡嗎。”
其實陸北辰說完自己都沒底氣,但是他覺得在氣勢上不能輸。
“可笑,討厭我,證明對我有感情,最起碼心裡有我的位置,而你呢,對她可能就是過客,陌生人而已。”此時風承謹已佔據上風,找回氣勢,陸北辰又敗了。
三日後衙門內,荊家大哥和白老爺的一個手下跪在下面。
“縣官大人,這是我搜集到的證據,”風承謹將他蒐集到的證據,全部上交,“死者白老爺,是被荊家大哥和其手下密謀殺害。”
此時的風承謹也不再偽裝,他知道,從他開始關心這個案子開始,就意味著他要暴露。
“白老爺和荊家做生意的過程中,發現荊家販賣私鹽,於是和荊家談判,之後荊家與白家,合夥販私鹽,大概是白老爺太貪心,想要更多分成,與荊家大哥談判失敗,而後步步緊逼,想要揭發荊家,於是荊家大哥起了殺心。他買通白老爺的親信,每日在他的酒菜裡下一點七魂散,日復一日,白老爺已是油盡燈枯。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時日不多,白老爺打算在完成最後一單後,以出遊為藉口,帶全家逃走,不料被荊家大哥提前得知,便下狠手殺了白老爺。以上便是我的陳詞。”
此時的荊家大哥已驚慌失措,縣官也是壓力山大,他可是在幫太子辦案,絕不能有一點馬虎,他可不想腦袋搬家。
縣官雖然心裡慌的一批,但是威嚴不能少。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人證物證?”荊家大哥冷笑一聲,“首先這人證,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人,難保不是太子買來的人,還有這信封,難保不會有人模仿我的字跡,偽造證據。”荊家大哥賊心不死,還妄圖狡辯。
“荊家公子,我們有誰說這裡面是你寫的信嗎?”風承謹見招拆招。
“我……”荊家大哥被堵住了嘴。
“還有,你不是要人證嗎?來人將趙坤帶進來。”
隨後顧繹將一位中年男子帶進來,中年男子面色蒼白,腳步虛浮,有氣無力。
“縣官大人,這位是跟隨荊公子的手下,前幾日離奇失蹤,機緣巧合下被我所救。”風承謹解釋道。
“大人,還請您為草民做主。三個月前,荊老闆突然把我叫到房內,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讓我去買通白老爺的手下,以便殺害他。不料前幾日,荊老闆又將我獨自約出,將我殺害,幸得殿下相救。”
“如此,荊老闆你還有何話可說?”見事情暴露,荊家大哥也已無話可說。
“荊家大哥蓄意殺人,販賣私鹽,十日後問斬,趙坤協助其作案,同罪。
趙坤被拉下去之前,看了一眼風承謹,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