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8日至1日,也就是星期二至星期五,平行三班曠課名單都是李懂、遊鷺。桑和的身邊,一下子多出了兩個空位置。
至於1月7日的翹課行為,老宋僅僅讓桑和上交了一篇一千字的檢討書,就再沒後續了。
1日下午最後一節課,老宋喊了幾個同學去領了元旦節三天的作業試卷,而後孫哲和鄭恩諧分發試卷,老宋從講臺下抽出一張凳子,坐了下去。
老宋一臉嚴肅,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資料,看得出神。
直至試卷發完了,孫哲在他身邊喊了幾聲,老宋才飛快地收起了手中的那份檔案,警惕性地看了身旁的孫哲一眼。
發覺孫哲的視線沒有落在那份檔案上,老宋才輕輕地"嗯"了聲,讓孫哲回到了座位。
離最後一節課不足十五分鐘,班裡的同學皆睜大了眼看著老宋,每一道呼吸、每一個動作都緊跟著老宋。
寬敞的教室裡鴉雀無聲,一片寂然。
忽然,老宋的手往講臺上一拍,講臺上頓時一片粉塵瀰漫,嗆得老宋和前排的同學皆咳嗽不止,後排的部分同學卻捂著嘴直笑。
但這些聲音,皆在老宋的一個嚴肅的眼神後歸於寂靜。
塵埃落定後,只聽老宋輕咳了聲,清了清嗓子,再度坐回了講臺後的凳子上,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講臺上。
"我知道你們很想回家,但是,有幾件很不令人愉快的事情,我必須要讓你們知道。"
臺下的部分同學一聽這話,如同蔫了蘿蔔般,垂下了腦袋。
"第一件事情是,我們班的李懂同學,因為成績太過於優異,被校長親自送到奧賽一班去了。"
這樣的事情,班上的學生多數無感,於是低頭做自己的事情的人數,又多了幾成。
可這樣的事情,說不令人愉快,著實費解。
坐在桑和前面的唐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還回過頭來看了桑和一眼。
"鄭恩諧、唐堂。"老宋忽然點了這二人的名字。
鄭恩諧和唐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前者站得筆直,後者卻吊兒郎當的。
桑和的視線,被這兩道頎長的身影給遮攔住。
"還有,桑和。"老宋的聲音穿越鄭恩諧和唐堂這兩道"屏障"而來。
桑和緩慢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說了句:"我不是學生會的。"
班裡的些許同學小聲嘀咕了起來,似乎是覺得老宋的這個烏龍有些可笑。
老宋瞪了一眼那些小聲嘀咕的同學,直至他們皆閉緊了嘴,他才回答桑和的話:"你例外。"
桑和的臉上無奈地扯出了個笑。
老宋的行為,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無非是在原本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讓她痛不欲生。
只聽老宋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李懂不僅是我們高一年級裡成績最好的,更是學生會主席。這麼個好學生,就這樣從我們班裡給調走了,作為一名老師,我的確很不開心..."
"李懂居然是學生會主席!"
"他不是物資管理部的嗎?"
"我艹!社會我懂哥啊!這樣低調!"
"怎麼可能!學生會主席不是該最有錢的嗎..."
教室裡一瞬間炸開了鍋,放假什麼的,哪有這個吸引人?都特麼見鬼去吧!
老宋的話被這群熊學生給阻斷了,臉上寫滿了氣憤。
"全都給我安靜!"他大聲喊著,可此刻的班上,沒有幾個學生願意給他面子。
作為一名執教多年的教師,他算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場面。
"全都給我安靜!"老宋再次吼了一句。
直到老宋吼道第三聲,這群熊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