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我說了一句,以前作案的阿三已經去世了,如果我有需要,他會幫忙。小寶走丟前,他對我告誡過諸如此類的話。"秦仲雄說。

"遊鷺是個可憐人,同時也是個瘋子。"李懂說。

秦仲雄遲疑著點點頭:"只是,倘若我去的話,目標不會太大嗎?"他是公眾人物,哪怕便衣也容易被人認出臉。

"喬裝一下,沒人會相信秦叔您會出現在那樣一個地方。"李懂笑,"您的車也太過於顯眼,我會找虎哥借車。"

"不如,請遊警官出面?"桑和突然道。

她這樣想無非是覺得,遊馨的存在,可以把那些旁人收集來的線索更合理地轉化成證據。

"她與遊鷺關係匪淺,需要避嫌。"李懂自然不贊同。

桑和撇撇嘴,些許不滿。

"您跟著就好,我相信,有秦叔的幫助,不少事情事半功倍。"

"我?"秦仲雄倒是覺得些許吃驚。

"對,秦叔,好戲還未完全展開,目前,您還不能退位。"

秦仲雄看著李懂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欣賞。

而正當他們這幾人在城西桑家的小公寓裡談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城東別墅區的秦苑,也在上演一場好戲。

城東別墅區的秦苑是秦氏的祖宅,還是一棟民國時期的仿西歐式建築。當初秦老太太在世時,就住在這祖宅中,同樣的還有秦大秦伯生。而秦仲雄公務繁忙,偶爾回去住一次。相反的,徐玉蓮與秦若彤則居住在城中心的某個高階小區中。原因是嫌棄這老祖宅陰森。

不過,秦老太太去世後,徐玉蓮就成了秦家的當家主母,自然而然得搬到這陰森老祖宅來住。

秦若彤因失手殺了阿三,又被學校同學排擠,出了心理疾病。早被秦伯生派人送到夢顛城去治療了。而徐玉蓮無事,每日早起便是梳妝打扮,約幾位名媛太太出去逛街、美容。

秦仲雄那點薪資哪能養活她,靠的還是秦氏的股票分紅。所幸,秦伯生那傢伙雖然人面獸心,卻也是個講回報的。借了秦仲雄的關係辦了事,好處全回報到她和秦若彤身上,也算是解決了秦仲雄的一大難處。

1日晚一夜席涼,元旦一早拖著睏乏的身子沐浴。人在浴缸裡泡著,滑嫩肌膚被騰騰水汽灼得一片緋紅。

倏地,身體上傳來些許酥麻之感。

徐玉蓮眼微微一睜,入目而來的是一張熟悉的臉——秦伯生。

"仲雄昨晚又沒給你?可苦了你了,弟妹。"

她嬌笑著從水裡起身,也不顧身上的水打溼秦伯生的白襯衫,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粘了上去。

"大哥...這不還有你嘛..."

聲音嬌媚,勝過萬千妙齡少女。

而後,從浴室到洗漱臺到沙發到窗臺,一路春景無限。

這並非首次,早至徐玉蓮剛進秦家門時,由於秦仲雄的刻意冷漠,這個女人便主動勾搭上了秦伯生。

秦伯生未娶親,其原因不詳,外界傳為好男風,徐玉蓮不信。一向覺著男人是對美色沒有抵抗力的生物的人,親手將自己送到了秦伯生的床上。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沒有錯。秦伯生這貨雖然長得不如秦仲雄好看,但這方面的手藝讓她滿意至極,索性放開了禮義廉恥盡情享受。

而對於秦伯生來說,送上門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這樣一次兩次,二人習慣成自然。

完事之後,徐玉蓮粘在秦伯生身上不忍分離。

小婦人粉紅的軀體令人眼迷,奈何已經三次的秦伯生力不從心,任那小婦人在他身上如何動作。

"你就不怕仲雄突然回來嗎?"秦伯生點了根菸,看著那坐在他身上扭動身姿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