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你在門口等我, 你終究是女兒身,不方便,我獨自進去尋人 便好。
“好,我在周圍逛逛等你。”
剛踏入菴廬之中,便聽到哀嚎之聲一片。宛如人間煉獄一般。
秦楓四周轉了一圈後並沒有看到劉大哥和其他熟悉的人。
正欲出去便聽到門口進來兩位軍醫正在談論什麼事情。
“那個人命真大啊,胸口這麼大一條口子都沒死。只是在不用藥就不好說了。”
“還用什麼藥啊,能不能救回來還兩說,軍中這麼多傷員都用不上藥。”
“不過你說那人一直拽著一條紅繩幹嘛,怎麼扯都不放手。”
聽到這,秦楓想起第一次見張遠時,他手上好像就帶著他夫人為他求取的紅繩。
急忙上前詢問:“你們說的人是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兩位軍醫上下打量著秦楓,卻見秦楓穿著一件染血竹甲,不經反嘲到:“我當是誰這麼大的官威,原來是一介步卒,趕緊滾,別來礙大爺的眼!”
平時一些普通士兵,根本不敢得罪這些軍醫,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所以這也讓一些軍醫慢慢覺得自己高士兵一等。
“晃~”
秦楓抽出放在桌上的佩刀,把刀放在說話那人脖頸上,眼神中透著殺氣。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旁邊的一人見狀,大聲呼喊。
“殺人了~”
“殺人了~”
“一會等巡邏計程車兵過來,我看你怎麼解釋,”那名軍醫譏笑道。
巡邏計程車兵聽見響動,往這邊趕了過來。
看著秦楓架在軍醫身上的刀,幾名士兵紛紛拿出武器圍住秦楓。
“怎麼回事?”一名帶頭的伍長問道。
那名軍醫聲淚俱下的哭喊道。”大人,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他不由分說,舉刀便想殺我啊!大人你給我做主啊!”
“你倒是牙尖嘴利,身為軍醫不思如何救治傷兵,我等在外廝殺,受傷之後卻是被爾等一言定生死,你該當何罪?”秦楓面色冰冷的看著那名軍醫。
“大人,屬下一直以來兢兢業業,我的同僚也是知道的。他這是血口噴人。”說完怨毒的看向秦楓。
旁邊那名軍醫幫腔道:“大人,你還不知道我們嗎?我們隨軍也有三年之久了,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
伍長也被吵得頭疼隨即指揮著士兵:“全部給我帶走,各打十軍棍。”
聽到這那兩名軍醫也蔫了下來,不再說話。
“等等~”秦楓往懷裡摸了摸。
“怎麼?你還想反抗不成?”那名伍長把手放在腰間的佩刀之上怒斥道。
秦楓掏出剛剛從閆長空那裡得到的牙將令牌。
“你看你認不認得這是什麼東西。”
那名伍長狐疑的接過秦楓遞過來的令牌,緩緩打量,只是越看他越是心驚,這和前段時間看到的千夫長令牌一模一樣。
瞬間冷汗直流,急忙跪下。
“將軍,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將軍責罰。”
秦面無表情的看著跪下的伍長。
“認得這個令牌了?”
伍長聞言,渾身一顫。
“自然是認得。”
秦楓揮了揮手,聲音之中聽不出喜樂。
“起來吧,看你處事還算不失公允,責罰就免了。”
看到這一幕的兩名軍醫頓時有些傻眼了。
這人是什麼怪癖,你說你堂堂一個將軍,你說你沒事穿個士兵的甲冑做什麼。
這名伍長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偏袒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