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顯得極為不耐煩,看著江平振一言不發,便怒目圓睜地吼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硬骨頭啊,怎麼?堅決不肯交待嗎?!”

“我...”江平振剛想開口解釋,卻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其實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此刻自已被對方壓制得無法動彈,連嘴巴都張不開。

江平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並非有意倔強,實在是身不由已啊!然而,那壯漢似乎並未察覺到這一點,也不再追問下去。

緊接著,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大漢猛地一把將江平振用“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姿勢,拔起。

再如同扛起一塊沉重的豬肉一般,將他扛在寬厚的肩膀上。

這種尷尬而又屈辱的姿勢,令江平振頓時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彷彿自已成了一名無辜的妙齡少女,正在慘遭“搶婚”之苦。

他不禁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眼下這般情形,除了默默忍受之外,又能如何呢?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住性命要緊......

真是沒臉見人了啊!此刻的江平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就在剛才,他遭遇了一場極其尷尬的事情——偶遇了一個路過的熟人。而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正陷入著激烈的掙扎之中。

到底是要保住自已的臉面呢,還是確保自身的安全呢?這個問題讓江平振糾結不已,一時間竟然無法做出決定。然而,還沒等他想清楚,便已經被帶到了謝軍師那裡。

原來,謝凌川早已得知訊息,說是大牛抓住了一個企圖縱火的罪犯,但經過審訊卻沒能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乎,乾脆將此人帶回交由謝軍師親自審問處理。

謝軍師對此也感到十分好奇,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大膽妄為?可當他看清來人時,不禁大吃一驚:這哪是什麼壞蛋啊,分明就是...... \"快快放下!\" 謝凌川連忙出聲制止道。

他滿臉焦急地朝著大牛大聲呼喊道:“快快快!趕緊把少主給放下來啊,你這傢伙怎麼如此衝動行事呢!”事已至此,江平振知道自已終究還是逃不過這場令人難堪至極的社死場面了。就這樣,在眾人驚詫的目光注視之下,他被大牛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大牛倒是個爽快人,二話不說便直接單膝跪地請求處罰。

而此時此刻的江平振心中也十分清楚,現在大家都還處於心神不寧的狀態之中。

況且,他也理解大牛這麼做的初衷其實只是想要抓住縱火犯而已。

他之前親自火燒老巢的騷操作是真沒人能想到。

大家被他的苦肉計唬住了。

都把矛頭指向搶東西那群人上。

於是乎,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權衡利弊之後,江平振終於下定決心,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目光堅定地看向謝凌川,語氣誠懇地說道:“我認為,對於大牛這次的過錯,我們或許可以考慮免去對他的責罰。”

儘管這隊人馬名義上屬於他們江家,但並非是他江平振本人所有。

更重要的是這支隊伍雖然由江家供養著,然而對他們懷有恩惠之人早已不在人世。

江平振又有何德何能呢?他不過是個羽翼未豐、毫無經驗的雛兒罷了。

倘若與大牛死磕這件事,他不但無法挽回顏面,甚至後續還有可能失去眾人追隨的心。

心胸狹隘、鼠肚雞腸斤斤計較的少主不是他們心中的明主。

為了能夠凝聚眾人之心,讓大家心悅誠服地追隨自已,他深知此時此刻必須展現出寬容大度的胸懷來原諒大牛。

戲要做得全,做得真,做得效果超群。

大牛這個人性情單純無邪,宛如一張潔白無瑕的紙張。

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