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繼續在茗霄學院進修,卻不想你這廝直接將我的命令置身事外。”

“怎麼?好算計啊。打算就這樣過了五年,契約直接失效?”姜苒用腳尖勾起她的下巴,歪著頭看著她一張狼狽的臉。

莊向麗的目光微微閃躲,顯然姜苒猜中了她的心思。

“若是賭不起,那麼一開始就不要賭。”姜苒喚出一道契約,正是莊向麗的“賣身契”,只見她將賣身契攥在手裡,緊緊一握。

“不要,我錯了!!!!”莊向麗目眥欲裂,瘋了似的想要上前阻攔姜苒的動作,卻被羽林衛壓得死死的,她的兩隻契獸也是奄奄一息,根本無法幫助她。

只見隨著姜苒手裡的言靈契約粉碎,莊向麗口中吐出幾口桀桀鮮血,修為大損,和兩隻契約獸的聯絡也驀然斷裂。

“你個賤人,壞我修為,奪我契約獸!!!”莊向麗氣急敗壞,二十多年的努力,卻一朝變成了廢人,她怎能不恨。

見她如此對郡王殿下出言不遜,在場的大宿人均是一臉怒容,衛馮生更是上前甩了她兩個巴掌,掐住她脖子怒道,“哼!若不是你優先違背誓言,這契約又怎麼會反噬你,明明是你自己作的苦果,竟然還怪到殿下頭上,真是無恥至極!”

姜苒無所謂地擺手道,“把她送回去吧。”

看著她眼裡的仇恨,姜苒笑了,“哦,恐怕不能直接把你放了,你身後似乎有那麼一點勢力,那就再做一道契約吧,若是日後你有什麼報復行為,就讓你直接七竅流血而死。”

“直接死再這裡,還是定下限制契約,”姜苒垂眸,冷冷地看著莊向麗,“選吧,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一”

兩個選擇都是莊向麗所不能忍受的,她緊緊咬著牙齒,遲遲說不出話來。

“二……”衛馮生冰冷的劍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殺氣凜然,似乎只要姜苒數到三,他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將莊向麗的脖子砍下。

“san…”

“……我選,我選第二個……”莊向麗全身都洩了氣,眼淚橫流,癱倒在地。

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完了,甚至連仇恨報復的資格都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