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就徹底被點燃。

“是晉級元嬰免除心魔的渡厄丹!”

“那些金丹強者還不瘋狂……”

對於渡厄丹姚澤是由一些瞭解,修士從金丹期晉升元嬰期時,除了金丹破而後立成就元嬰,還有心魔的侵襲讓人防不勝防。修士到元嬰期都至少經過幾百年的苦修,或多或少都有些因緣無法了結,這些因果在平時感覺不到,在凝結成嬰時就會化作心魔出現。好多修士都是因為心魔過不去而走火入魔,受虛火自燃而死。那渡厄丹就是能夠減少甚至免除心魔的產生,所以能引起這麼大的反響。

眾人都火熱的盯著那黑衣女子手中的托盤,恨不得直接搶了就跑。那黑衣女子很滿意這個效果,輕輕掀開遮布,露出一個古樸的小瓶。

“看來不需要我多介紹了,渡厄丹,起拍價一千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少於一百靈石。”

眾人似乎已經被刺激的麻木了,一千萬靈石根本沒有嚇住,加價在瘋狂中很快就到了七千萬,對比晉級時的心魔,這些門派老怪物要靈石有什麼用呢?

經過一番爭搶,渡厄丹被一個貴賓室裡面的修士拿下了。

姚澤也是大開了眼界,寶物如此之多,靈石也是多的駭人。隨著那黑衣女子的話落,拍賣會結束,他也隨眾人離開閒月居。

“萬器商鋪”裡面人依然很多,那侍女把姚澤引到後院,大漢已等待多時了,見到姚澤後,從桌上捧起一物對姚澤說:“前輩請看,幸不辱命。”

姚澤拿起來一抖,一件連體皮甲出現在眼前,通體褐黑色。他手一翻,一把飛劍拿在手裡,對著皮甲使勁一劃,上面連道白痕都沒有。他大為滿意,那大漢在旁邊得意地說:“這皮甲雖然是二級雷熊皮,可絕對能承受築基期後期的全力一擊,也算是一件上品防禦法器了。”

姚澤也是很高興,告別了大漢直接離開坊市。

也許是習慣於小心謹慎,他特意繞了一圈才準備回門派。剛繞過一個山頭,他停了下來,目光閃爍,思索了一下,直接把飛劍停在了山窪處。手一拍儲物袋,幾個小旗飛向四周,十二塊中品靈石也沒入不見,一個玉簡拿在手中,姚澤閉目養神起來。

半柱香的時間不到,姚澤睜開眼睛,看著一塊大石頭,“閣下既然來了,還要藏頭縮尾嗎?”

一陣“桀桀”聲響起,大石頭後面站起一個黑衣蒙面修士,毫不掩飾他的築基期後期修為。

“小子,挺警覺的嘛,算你識相,把儲物袋留下,你可以走了。”

姚澤不為所動,口中卻淡淡地說:“青月閣的高人,難道都是你這樣的藏頭縮尾蒙面打劫之流?”

那黑衣蒙面修士身軀一振,“你是何人?怎麼會認識我?”

姚澤語帶嘲諷,“王霸天那小子想做清高之人,卻又想搶人寶物,就派你這二貨前來,汪聲,怪不得你就是一條會叫的狗啊。”

那黑衣蒙面修士似乎被踩到了尾巴,一把扯掉蒙面布,露出一張扭曲的臉,不正是汪聲麼,咬牙切齒,“小子,不管你是誰,今天我都要把你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

姚澤轉身就走,那汪聲獰笑著,“小子,現在想走不太晚了嗎?”祭出飛劍,剛向前走了幾步,眼前景象突然一變,似乎置身一處森林中。

“法陣?區區法陣還想困住我,給我破!”

那汪聲像瘋了一樣祭出飛劍,對著大樹一陣狂砍。

他修行了一百多年,最忌恨別人拿他的名字說事,特別是眼前這個快要死的小輩,呆會拿住他,不會一下弄死他,要抽出他的靈魂,折磨他十年。

法陣外姚澤右手不停對著那飛旋的玉簡打著法決,驀地張口對著玉簡吐出一口精血,那玉簡吸了精血轉的更快了,姚澤身影一晃進了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