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

圍觀的各家公子小姐個個驚訝好笑,沒想到這位白家少爺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自命風流,原來有這喜好。

眾人在一旁指指點點,卻沒有人上前制止,這也是白錦堂平日裡跋扈慣了,大家都想看熱鬧。

可憐平日裡自認為風流倜儻的白少爺被這一陣折騰,早就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等白玉樹聞訊趕來時,那兩位僕從還在興致盎然的忙碌著,再看圍觀的全是安廬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白玉樹一時間羞怒交加,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種事很快就傳遍了安廬城的各個角落,那僅餘的白府供奉見同伴莫名的消失不見,白家少爺又出了這趟子事,哪裡還不明白白府惹了不該惹的人物,忙連夜逃出了安廬城,自此安廬城的四大勢力竟然慢慢地變成了三足鼎立。

在嶺西大陸的最西端,有一處玄風峽谷因地勢險惡而聞名,兩岸的高山直衝雲天,就如一把把豎直的利劍,將天空一分為二。

這天峽谷上空飛來一道長虹,一把飛劍上站著一位身著藍衫,頭戴斗篷的修士,正是日夜兼程來這玄風峽谷的姚澤。

他並沒有出面去見夏家堡眾人,這次安廬城之行也算了卻了一份塵緣,行走在這峽谷中間,他也為這陡峭幽深的地勢而驚歎,只是神識來回在這峽谷中搜尋,也沒有看見記憶中的畫上血紅色小路,心中很是奇怪。

這峽谷和畫中所見十分相似,應該是這裡沒錯。只是當時所有的線索就是一條血紅色的小路,現在沒有了小路,倒是有些麻煩。

他在峽谷上空來回飛了幾趟,妖獸倒看見幾只,不過都是些低階妖獸,也不以為意。

一番搜尋,毫無頭緒,正準備下到峽谷深處再看看,他突然眉頭一皺,直接藏起了身形。

過了盞茶功夫,有兩道身影停在了姚澤剛才所在地方,一個身著白色長衫,臉色卻如鍋底,黑中透亮,另一個卻是身著綠衫的貌美女修,略施粉黛,神情漠然。

兩人都有著煉氣期七八級的修為,站在那兒看著眼前的大峽谷,好久都沒有說話,只是神情有些奇怪,姚澤暗中看了一會,也沒有現身。

過了好大一會,那貌美女修嘆了一口氣,打破了眼前的寂靜。

“代師兄,後天又要到了月圓之夜,這次師妹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師兄你還是自己離開吧。”

那黑臉修士神色突然激動起來,“不行,拼來性命不要,我也不會眼看著師妹去送死的,我去找師傅理論去。”

那貌美女修眼睛愣愣地看著峽谷,卻沒有再說什麼。

那黑臉修士越說越激動,“每月都要傷害一名師妹的性命,我看師傅這些年都要瘋了,連修煉都沒有心思,每天只想著仙人遺蹟,師妹要不我們走吧,離開這個是非漩渦。”

那貌美女修眼珠動也不動,“走?向哪裡走?你忘了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老祖下的印記,天下再大,我們又能逃到哪裡?”

那黑臉修士聽到老祖二字,頓時打了個寒戰,四處看了一下,然後像突然蔫了一樣,低頭不再說話。

那貌美女修神色不動,一揮衣袖,拂去了身邊石頭上的灰塵,盤膝坐了下來。

“師兄還是離開這裡吧,要是被師傅看見,難逃那萬蛇噬心之苦。”

說完竟閉眼打坐起來。

旁邊的黑臉修士明顯有些躊躇,看了看那貌美女修,又想了一會,猛一跺腳,祭出飛劍徑直去了,那貌美女修眼都沒睜一下,好像修煉的十分投入。

姚澤沒有去跟蹤那黑臉修士,從剛才兩人對話中,似乎聽出來一絲端倪,好像跟那遺蹟有關,當下也在遠處盤膝坐下調息起來,不過神識一直緊緊鎖定著那貌美女修。

時間過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