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想過早摻和進去，明哲保身沒什麼不對。他不願意惹事，麻煩卻偏偏找上門。
這天一大早張東明急匆匆從對面跑過來，聲音有些急躁：“趙明，你快過來。”
正抱著煎餅果子吃的趙明被他聲音嚇一跳，煎餅果子連同包裝袋一起掉在地上。低頭看著只吃的美食，眼底浮現可惜。
拿起豆漿猛吸一口，冷淡道：“什麼事大驚小怪？”
“你快幫我看看這個花瓶到底是真還是假？”雙手捧著一個青色梅花圖案的細口花瓶遞過來，嘴唇因為過於激動有些顫抖。
見他表情不對，目光一沉，顧不上規矩，接過花瓶。走到光亮處仔細檢視，這花瓶整體做工有一種熟悉感。
利用追本溯源異能，再次見到熟悉的場景，像批發市場一樣排列的贗品。想到他剛才是從對面過來，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這東西是你店裡新收的貨？”雖然是問句，答案已經瞭然於心。
張東明見他臉色冰冷，已經知道結果，可還是有些不願相信。抱著一線希望詢問：“真的還是...假的？”
趙明沉默瞬間，還是如實相告：“贗品，和之前那幾件一個情況。”
“呃。”
張東明雙眼一番，整個人向後倒。趙明長臂一伸，把人扶住，讓他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只能倒杯水遞過去。
有事喝熱水準沒錯。
“一百八十萬，整整一百八十萬。我半年的收入就這樣搭進去，這可怎麼辦？”坐在椅子愁眉苦臉大喊，手用力拍著旁邊桌子。
看著桌上東西不住顫動，趙明有些擔憂，上前拽住他的手，阻止他繼續破壞財產：“一百多萬雖然不少，但對你來說還不至於破產。”
原本沮喪的人，聽見他的安慰，忍不住紅了眼眶。古玩行從來都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都以為是暴利，誰又知道這其中艱辛。
一百八十萬是不至於讓他破產，但也損失重大。他又不是趙明，沒有億萬資產，也沒有公司做後路。
想到自己的錢就這樣不明不白被人騙走，心中苦澀，看著身邊人有種委屈在逐漸發酵。雖然他和趙明以前是死對頭，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兩人已經和解。
碰到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比自己強的老闆沒錯。
“嗚嗚，我不管，你不是在古玩行已經小有名聲，你得給我做主。”把花瓶搶過來，放在桌上，瞪著趙明。
沒想到他居然打這個注意，趙明有些無奈“一行又一行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既然已經和別人交易，就不能事後找補，認栽吧。”
把拍著自己肩膀的手抓住，張東明還是不甘心，眼淚汪汪看著他：“不是我買的。你都知道他們在擾亂市場，根本就是有計劃在算計人，怎麼還能無動於衷？這個時候還講什麼規矩，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要把錢給我追回來。”
見他無動於衷，張東明開始拽著人耍無賴。見他一哭二鬧的樣子，真心辣眼睛。不想給自己找惹麻煩，只能閉上眼睛忽視。
被人這樣戲耍，還虧損一大筆錢的張東明怎麼想都覺得憋屈。就這樣認栽不可能，自己身邊既然有高手，他當然要把面子和錢都找回來。
“你還有沒有責任感？現在都多少人受害，你還想置身事外，大家叫你百分百鑑定大師都叫錯了，你太辜負大家的讚美。”
......
堵著耳朵，盯著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厚嘴唇，有些頭疼。一整天的時間張東明都圍在他身邊不是嚶嚶嚶，就是磨磨叨叨。
唸的耳朵都長繭子，只能苦著臉答應：“我答應你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找到出手贗品的人，要不要的回來不一定，不要抱太大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