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麗三人成了這屆新生的笑料,其他同學還好,不認識她們,只知道有三個女同學放屁拉稀,但她們班級就不一樣了,傳著傳著,大家都知道了。

於是每次上課的時候看三人的眼神格外的詭異,但凡有她們三人在的地方,那一小片區域絕對是空的,沒有同學敢 坐在她們邊上。

尤其是先前開學大典的時候,她們前後排站立的同學受害最深,那撲面而來的屎臭味,簡直讓他們恨不得就地去世。

更到沒的事靠陳玲麗和孫小敏一前一後的女同學,屎黃色的水漬流淌而下,沾到她們的鞋子了。

此後,那倆女同學再也沒有穿過那雙鞋。

陳玲麗三人很快發現,她們被班上的同學給排擠孤立了。

主要是一看到她們仨,腦海裡就深深聯想到她們無拘無束,釋放天性的一刻。

同學們渾身惡寒,看她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髒東西。

個個腦袋搖晃地如撥浪鼓,瘋狂地表示“莫挨老子!”

陳玲麗三人丟臉極了,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

她們迫切想有新的八卦替代,於是,三人將目光放在了許橋殷身上。

薛樂不止一次的慶幸,幸虧不是所有同學都認識她,不然,她這臉皮在學校混不下去了。

許橋殷是她們四人中唯一的倖存者,本著倒黴大家一起倒黴的原則,薛樂暗戳戳地死盯許橋殷。

第一學期課程還是比較輕鬆的,許橋殷下午沒課,立馬趕往僱主老闆兒子那邊,救人。

隔空看到小九被養的膘肥體壯的,天天吃大餐,身形肉眼可見的肥胖起來,成了富貴貓,這日子可真夠瀟灑幸福的。

僱主老闆兒子有事,她這個拿了好處的,得趕緊過去救人。

但——

她到了的時候,人安然無恙,就是破了點皮而已。

這就是小九說的,受傷了?

特麼的,她要是再來晚一點,這傷口怕是要癒合了吧?

陸明煜拍拍手,鬆了鬆腦袋,感受到背後的目光,扭頭過去:“!!!”

《 ゚Д゚》

許橋殷?

她來幹什麼?

許橋殷靈光一閃,莫非,僱主老闆的兒子就是——

陸明煜?!

完球了,她有罪,不小心把僱主老闆的兒子給睡了,咋辦,線上等,挺急的!

不慌,只要她不承認,責任就追不上她。

“你好,我是你爹找來的保鏢...”許橋殷正經的一批,陸明煜風中凌亂的一批。

陸明煜低低的咒罵一聲:“草!”

之前他家老頭似乎提了一嘴,可他一想到是老頭派來監視他的,陸明煜根本不耐煩聽,一下子就給結束通話了。

這女人是老頭僱來的保鏢?

看起來瘦弱極了,怕是連他都打不過吧?

陸明煜這想法剛冒頭,就被壓了下去。

望著許橋殷恍若桃花,迷人勾纏的雙眼,陸明煜尾椎骨不自覺一麻,他想起了那一晚,他被武力壓制的槓槓的,翻身做不了主人的一夜...

倒嘴邊諷刺的話瞬間就嚥了下去,陸明煜眼神飄忽,視線落在對方修長骨節突出的手指上,喉嚨滾動,心頭不自覺開始躁動,一股莫名的癢意輕飄飄的在他軟肉上撓啊撓。

“好個屁!老子才不需要保鏢,你給老子滾!”陸明煜粗聲粗氣的說道,眼冒兇光,掩蓋他異樣的表現。

這才是陸明煜真正的性子吧,許橋殷能感受到他一整個炸毛。

看出來了,他和僱主老闆是真的父子情感不怎麼樣。

“我拿了錢的...”許橋殷雖然不咋喜歡陸明煜這日天日地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