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作息很規律,晚上我們聊了幾句她就睡著了,我躺在床上消化了很久姑姑說的話。
一大早姑姑就把我和小小喊了起來,小小其實已經起來打坐了,就是我真的是睜不開眼了,困得要死。
姑姑將幾把各種刻刀放在我面前,“去竹林裡找根竹子自己做笛子,竹林後面的山裡有很多毒物,自己去選個喜歡的回來。”
我一聽可樂壞了,我現在就只剩一隻蠍子了,以前每次去山上都很難碰到攻擊力比較強的毒蟲了,現在我得把我的小團隊養起來。
“那我呢?”小小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姑姑看了看小小,“我跟你師父傳過信了,你留我這裡,學你那一行,體力也是要跟上的,你就跟著小溪一起去。”
“好的好的,那前輩我和小溪先走了。”
小小拉著我就往竹林裡走,我明顯的能感覺她好像開心了很多。
“怎麼啦,看你情緒有些高漲啊!”
“我以為我師父不會讓我留在這裡,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平時跟他在一起可無聊了,不是打坐就是到處去抓鬼,每次能獨自出來我都要拖個幾天再回去,這回終於能躲開他一段時間了。”
我知道姑姑是為了讓她陪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小小,你要是想去別的地方玩我可以替你跟姑姑說說,讓她放你離開,你不用陪我。”
小小立刻挽住了我的手,“不要,我從小就沒有父母姐妹,爺爺走了我一個人生活了很久,十三歲那年師父來村裡捉鬼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好不容易遇到你這麼投緣,我得多跟你玩幾天。”
聽了小小的遭遇我突然覺得其實我幸福很多了,至少我還有奶奶疼到我十八歲。
“咦,那這麼一算我們好像同歲耶,我今年十八,你也是!”我驚喜的看著小小。
“真的嗎!所以說,你這個朋友我認定了!”
緣分這種東西說不準啊!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笛子給做好,打眼真的太麻煩了,我都搞壞了十多根才弄好。
小小本來想去看看池意,我沒讓她去,誰知道那條蛇是不是又什麼都沒穿。
見我拒絕小小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小溪,你們有婚契,蛇君沒對你做什麼嗎?”
我立刻否認,“沒有,做什麼,哪有?”
小小摸著下巴,一臉的懷疑,“這不對啊,我記得我是在哪裡看過,蛇類的契約是很重的,你倆有了婚契他看到你應該就像狗看到屎一樣,是拒絕不了的!”
她這話說得我滿頭黑線,“你這是什麼比喻,比喻得真好,下次不要再比喻了!”
“略略略……”小小對我做了個鬼臉!
我倆剛轉身就對上了池意的臉,一個比盆還大的蛇頭,嚇得小小立刻就拽著我一個勁的往後退。
看他的臉色不太好,眼神裡帶著些憤怒,我都有些害怕了,估計是剛剛聽到我們說話了。
“你們兩個要是閒得慌不如來我肚子裡坐一坐……”它昂起頭來朝著我們吐著信子。
“啊,快跑啊!”
小小拉著我就跑,估計下次再也不想去看池意了。
跑到了後山我們停下來喘著大氣,小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我說:“呼呼呼,看來書裡說的是假的,或者是這蛇級別太高了,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我白了她一眼,“我就說什麼都沒做你還不信,你看看他那個樣子像是對我有興趣嗎?”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或許是你沒有吸引力……”
小小真的太好玩了,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啦,我們還沒幹正事呢,一會兒天黑了看不見!”
休息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