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聽著倒不錯。
“那你到底吃生的熟的,一會兒我事還多著呢!”
他走過來替我拿掉頭髮上的雞毛,“熟的熟的。”
還在我前面轉了一圈,“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會拿著雞直接生啃的嗎?”
“噗……”
我被他逗笑了,拿著雞去廚房給他弄。
這人怎麼能隨意在高冷男和搞笑男之間隨意切換。
雞湯煮好後他還挺捧場的,吃的時候一個勁說好吃,說用術法做出來的沒這麼香。
我也挺好奇蛇不是吃生食嗎?他罵我頭髮長見識短,誰吃過熟的東西還喜歡吃生的,又腥又難吃。
晚上要給奶奶燒頭七,中午我一直在用金色和銀色的紙折金子銀子。
奶奶這輩子沒過過什麼好日子,我想多給它燒一些,讓她能吃飽穿暖,不愁錢花。
池意在一旁學著我的樣子笨手笨腳的跟我一起摺紙。
我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能給我講講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壞,可是他給我的感覺確實比那鳴蛇好。
他說他是神獸騰蛇,自從人類文明興起容不下異類他就一直藏於地下。
十八年前他發現了蛇類的異動,好多兇獸突然出世又消失不見。
他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蹤跡,直到突然在巫家村附近的山林裡發現鳴蛇的蹤跡。
他追過去的時候巫家村的蠱女正在與鳴蛇纏鬥,雖然這蛇道行不深,還不能化作人形,可是當時它不知怎麼發了狂。
蠱女們根本不是它的對手,就好像大象踩螞蟻一般。
他趕到時蠱女已經死的死傷的傷,他跟鳴蛇打鬥時發現了還剩一口氣的我媽。
得知我媽肚子裡還有孩子他抽空救我媽卻被鳴蛇偷襲。
本來他能直接滅掉鳴蛇的,可是我媽媽一直在求他救我,還在他輸靈力時強行替我們結了契。
他救了我後用最後一絲靈力鎮壓了鳴蛇,自己也陷入了深睡。
我眉心的血印是他留下的,裡面封印的是當時救我的一半靈力。
陣法鬆動鳴蛇靈體出來找我的時候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直陷入沉寂,在縹緲的空間裡一直出不來,鳴蛇來找我的那晚婚契突然動了,將他拉了回來。
可是他身上靈力幾乎喪失,根本出不來找我,只能透過我眉心的血印在我遇到危險時出來救我。
那天我用血點了眉心才將他封在我體內的一半靈力釋放出來,他才能帶著我跑了出來。
“那鳴蛇呢,他還會不會來找我們?”
它那天在空中的嘶吼很是不甘,我有些擔心他只有一半的靈力會不會打不過鳴蛇。
池意皺著眉頭,眼底都是寒意,“它跑了,我現在感應不到他。”
“那我媽媽呢?你知道她為什麼得罪了鳴蛇嗎?”我盼望著媽媽當時跟他說了些什麼。
池意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鳴蛇是衝著你媽媽來的?”池意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點點頭,“嗯,它當時在石室說的,她說我媽該死,我是她的種也該死。”
他看著遠處,似乎心裡已經有了計劃,“所以這件事得從你媽媽的身世入手……”
“我們的婚契能解開嗎?”我沒敢看他,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詢問。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我,“你想解開?”
我有些不知所措,生怕哪裡得罪了它。
“我知道你救過我很多次,還救過媽媽,我真的很感謝你,我可以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可是我們畢竟不是一類……”
他突然伸手捧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