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很困惑,想辯證一下。”

龍雲璃說的這些,似乎在我夢裡出現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我搖搖頭,又說:“算了,沒事了。”

我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龍雲璃講的故事裡的那個女人,先不說我年紀不夠,就是身份級別那也差了十萬八千里,萬萬夠不著的。

杜沐陽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他在電話裡又說:“如果你想知道龍雲璃的事情,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得有引薦人。”

我眼睛一亮,“什麼地方?”

“瀟湘琯。”

“瀟湘琯?什麼地方?”

“據說是冥帝在陰都和人間設的一個聯絡點,主要是打聽各路訊息,訊息準確度八九不離十,而且人脈頗廣,五常家族都淪為了他瀟湘琯的訊息跑腿,只不過…”

杜沐陽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只不過他的訊息貴的離譜,沒有萬把金是休想從他那裡得到訊息的。”

杜沐陽也學會給我畫大餅了,明明知道我一窮學生沒有錢,還故意說的這麼讓人心心向往。

“沒事,我又不去,我就是問問,好奇而已。”

掛掉電話,我進入睡眠以後,那個夢再次來襲。

一片紅色花海一眼望不到邊,一個殘垣不堪的殘破城牆,我就站在斷壁裡面,看著花海中央的一個玄衣男子。

雖然那只是一個背影,依然能讓我心潮澎湃,我想伸手抓他,男子這時轉過身來。

他淺淺衝我一笑,如沐春風。

我們挽手並肩走在紅色海洋裡,花兒似乎是為了我們而紅豔。

“玄兒,你說你喜歡紅色荼蘼,我就把這裡全部栽種上紅色荼靡,每日用心血澆灌她,這些花兒就會像你一樣,永久漂亮美麗。

我依偎在他的懷裡,感受他胸膛帶來的溫暖。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荼靡從開始的紅豔,變成了暗淡的黑紫色。

而我的心境也和這些花兒一樣,變得黯淡無光澤。

男子還是屹立在花海中央。

而這次我們不是傾情相擁,而是我拿著一把長劍,抵在他的胸口處。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沒有回答,除了風聲沒有一絲的聲音。

男人就像一座雕塑,風雨欲來仍然屹立不倒。

我的手有些顫抖,感覺手中的劍重達千斤,我終究不敵,重重的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劍應聲落下。

偉岸如雕塑的男人此刻身形晃了晃,想伸手扶我,即將碰觸我的那一刻,他又將手收了回去,迴歸他之前的冷漠。

他從地上撿起劍來,重新放回到我的手中,劍尖抵在他的胸膛上,“如果這樣能減輕你的恨意,你用力刺進來!”

以前的溫柔不見了,消散的無影無蹤。

淚水模糊了雙眼,對面的男人也越發的模糊,我恨意湧來,重重的刺了進去。

他的嘴角帶著血,卻笑了,笑的釋然,“玄兒,我說過,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甚至我的生命。”

我鬆開握劍的手,捂著自已的頭,退後兩步看著他,拼命的搖頭嘶吼:“我不快樂,不開心,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抵消你對我的傷害?不夠,遠遠不夠!”

男人俊逸的臉變得扭曲,很是痛苦的說道:“玄兒,我能做的都做了,我再不能…,也不知道…”

男人說話的時候,力氣彷彿一點一點剝離了身體,他終於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血順著劍身流淌在花叢中央,原本失去了光鮮的花兒,此時變得耀眼奪目,美麗至極。

男人越來越虛弱,但是他笑了,“玄兒,你看這些花,好漂亮。”

我被嚇壞了,趕忙跑過去將男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