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芳坐如針灸,劉玉琦依舊如故不急不躁,該上地裡上地裡該吃吃,就像什麼事沒有似的。申芳坐臥不安,如今再也不是對著劉玉琦發瘋的時候了!即使不做飯劉玉琦自已去做也不愛搭閒腔。
劉玉琦不願意搭理自已申芳更慌了神,瞅著劉玉琦。
“你也嫌棄我了?你要吃什麼跟我說,我給做,你別不吭聲自個去做。”申芳再也不是以前不依不饒的脾性了。
“做什麼吃什麼。”劉玉琦笑笑,“我還認為你不跟我搭腔,也不做飯呢!”
“誰說的?我這幾天心情不好嘛!”申芳說,“我要看著你做其實我也覺得不忍。好了,現在好多了!”
申芳哪是好多了!只不過是覺得劉玉琦搭理她心裡發毛。劉玉樓這次去了族長那裡自已不敢去,劉玉樓越是不去找她的麻煩心裡越怕,就連老頭子也沉住腔不提這事了。一旦讓劉玉樓知道他母親的死因,那肯定沒有好日子過!族裡的大事記肯定記下了,要是劉玉樓去翻翻看——申芳不敢往下想了!或許劉玉琦也知道點,在我面前不敢說而已。
劉玉樓回到家,知道這個月是不能再休班了,已經把一切事情託付給劉總辦了,這個月無論如何也得還給他,總不能欠人家人情。
劉玉樓決定把大爺劉金華接過來和父親作伴,那就得再去買一棟平房,年紀大了上下樓不方便,平房附近沒有空宅,或者出租的。恰巧在劉玉樓在尋找的時候,在同一棟樓的一樓住戶要隨兒子出國呆幾年,要對房子出租。劉玉樓就租了下來,這樣照顧二老也方便。
房子不需要裝修,人家走了直接進去住就可以了,裡面的東西不能動,說不定三年五年就回來,也離生產不到一個月了說不定呆不久就回來——老人不希望孩子破費太大。煤氣水可以隨便用,就是自已交錢,戶主臨走把煤氣計量表,水錶抄走。劉玉樓滿心歡喜,只要父親有地方住就行了,不需要他去做飯,就是要他有地方睡就很好了。在這段時間裡足有時間去購置房屋了。
蔡璐離生產不到一個月了,柳如蓉忙著去購置坐月子用的東西,劉玉樓沒有他的事,只能安心上班。
一個月在喜悅中不知不覺過去了。蔡璐生產的日子到了,劉如秋請了一天假和母親一起陪著蔡璐去了醫院,想不到的是,到了醫院當天沒有生,第三天生了——劉如秋第三天又請了假。
蔡璐生了男孩,柳如蓉笑得合不攏嘴。蔡璐一生下男孩,柳如蓉不敢對蔡璐大聲嚷嚷了,蔡璐也覺得自已的地位高了不少,對劉如秋厲聲厲色——即使這種厲聲厲色的情況很少,也讓劉如秋覺察出,現在的蔡璐與生產前的蔡璐不一樣了。
柳如蓉給孩子取名盼男。
盼男出生第十天,劉玉樓又去了趟劉家村,把大爺和二大爺二大娘請來喝喜酒。這回劉玉樓就不讓大爺回去了,抽個時間和兒子一起去把大爺家值錢的東西搬來就行了。
第十二天刨根的小姑也來了,刨根的大姨二姨也來了,劉玉冬也來了,胡云宇和歐小盼送來了禮物就走了。中午下班劉玉樓和劉如秋一人拽一個,拖進車裡把他們帶回了家。人多分成兩桌,劉如秋開車把岳父岳母叫來,一一做了介紹。在飯店訂的兩桌菜也送來了。
劉如秋的二姨說:“現在的青年氣死老的,由著自已的性子來,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俺村裡有個丫頭考上了播音員,到美國進修兩年,在美國看到人家的生活思維和咱中國比,就覺得中國為什麼比人家落後,所以說有些人天天罵美國還是往美國跑,說來說去中國發展跟不上人家的步伐,美國人說幹什麼領導和幹活的一塊幹完,中國就是不行領導覺得自已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悠哉悠哉,下面幹活的累死視而不見。那丫頭說什麼也不回中國了,即使和中國電視臺簽約了,我不回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