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肚子?”龔姿華走過去直接問。

“啊!”

“嫂子沒給你做飯?”龔姿華問。

“她十來天沒回家了,就算回家她做的飯我也不吃,這你是知道的。”劉如秋說,“走吧!陪我去吃一頓。”

“我可不願意當王佩環的攪屎棍。”

“你說什麼呢!我把她拉黑了!我爸也跟她哥談話了,不讓她纏著我。”

“我才不相信你了,她的脾氣我知道她家裡根本管不了她。”龔姿華說。

“我都把她拉黑了!”劉如秋把手機一亮意思要她檢視。

龔姿華連看也沒看直接走了。龔姿華走了章嬌嬌走了過來。

“這回你得請客了吧!實話跟你說她是我師父,你知道怎麼降服她嗎?她有一個軟肋。”

“走吃飯去!”劉如秋進了車。

“我去騎車。”章嬌嬌說。“王記貼包城,咱小區對面那個。”

“你還沒找物件?”劉如秋問章嬌嬌。

“找了,不過都沒入我的法眼。你說什麼樣的男人最可靠!”

“像我這樣的。”

“去一邊,我大了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章嬌嬌說。

“你不是說她有個軟肋,在哪裡?”

“她這個人最看不得別人受罪,心疼別人受罪,表面看上去很生氣,其實心裡太難受!有時候表面看上去很堅強,轉過頭去哭的稀里嘩啦!”章嬌嬌說,“我沒猜錯的話她是你的戀人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我就以你的戀人騙她的。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你爸跟我爸說過,你有個同學是外科護士,我沒想到是她。”

“你的物件說說聽聽。”劉如秋說。

貼包店老闆這時端來了四樣菜,還有一提啤酒。劉如秋一伸手替章嬌嬌開啟一罐。

“就這些菜,你覺得不夠再要。兩盤牛肉貼包,我怕不夠一盤多要了三塊錢的。”

“都是素的,要個硬的。貼包每盤不加三塊錢了。”章嬌嬌去換了一下。

“說說唄!”

“說什麼?”章嬌嬌裝糊塗。

“你的物件。”

“八字還沒一撇,說出來讓你笑話。”

“先說說有那一撇。”

“他是窮光蛋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買得起樓,車是沒指望了。”章嬌嬌還饞人家要那金項鍊,金耳墜子金戒指。但是沒敢跟刨根說。

“這種人多數能靠得住,極少數靠不住,相反有錢的人多數靠不住極少數靠得住。”

“怎麼說?我聽不明白。”

“先說沒錢的人,從小就受家庭的影響,知道錢來之不易缺錢缺怕了,一旦有機會就拼命掙錢,那極少一部分人學壞的心理不是被家庭環境湮滅了,是沒有得到機會發洩。”

“哦!誰知道他是哪一種人?你提個建議我該怎麼去試探他?”

“你可以和他交換一下意見,談談結了婚以後怎麼生活。”

章嬌嬌回到家,父親問:“怎麼才回來?”

“吃飯了?”章嬌嬌說,“和鄰居刨根一塊吃的。”

“你怎麼跟他一塊吃飯?”

“他可能和內科護士龔姿華很親密,不知咋回事龔姿華不愛理他,叫我去叫她,我就按照他倆是戀人關係騙龔姿華的,沒想到一騙一個準。”

“嗯!刨根喜新厭舊?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沒有這個心!”章懷秋猜不透。

“我心思是他媳婦的事,劉玉樓那些日子來喝酒不是說過他兒媳婦,找她男同學投懷送抱。”

“這樣的女的就不該慣她!”章嬌嬌恨恨的說。起身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