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樓還是和兒子劉如秋去了民政局,劉如秋提出離婚,接下來就是等待通知。

過了幾天蔡璐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說是劉如秋提出離婚了,是民政局來人了,要你去縣民政局一趟。蔡璐說不去也不想離婚。

劉如秋不是在嚇唬自已——蔡璐的心事更重了!靜下心來捫心自問,到法院起訴自已還能守得住嗎?怕的是開庭不得不去!蔡璐不想再去想這樣的事情,蔡璐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酒麻醉自已,那只有回家了!那個家!以後還是我的家嗎?

只要自已不離就還有我的份!就等法院調解的結果了,對!回家!

蔡璐下了班就回家,還請了兩天假。蔡璐心事重重的往家裡走,楊珊跟了上來,蔡璐看見她立即停下。

“你跟我後面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我回家你滾一邊去!”

“我看你心裡有事怕你出意外!”楊珊怯生生的說。

蔡璐重新走開了,回頭一看楊珊沒有跟來,就不緊不慢回到家裡。敞開門一看龔姿華也在,連看也沒看就把買來的放在桌上,去了臥室換了一身短褲和短衫走了出來,龔姿華就走了。

“你去民政局提出離婚了?”蔡璐問劉如秋。

“是,你不去簽字那就等法庭上傳票。”

“反正我不離!法院也是先勸和不勸離。”蔡璐說的很堅決,還咬著牙根說。

“不離!到時候你說了就不算了。”劉如秋還在喝酒,蔡璐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開始喝的。

“她是什麼時候來的?”蔡璐問。“為什麼我在家或者是我一來她就走?”

“你問我我問誰去!”

蔡璐從一進門看見龔姿華臉就冷著,到現在也是冷著!劉如秋開始是面無表情還多少有點驚訝,現在也冷起來了!

“你該吃飽了吧?”蔡璐問。

“我也剛開始,這是第一碗。”

蔡璐看了看炒的菜都涼了,之前還不知道倆人幹啥了!蔡璐進了浴室,劉如秋把燙酒的水倒掉換上熱水。

蔡璐被熱水淋在身上說不是啥感覺,說水熱水也不算熱,卻身體痠痛得很,說舒服恐怕只有涼水了,但她知道涼水會讓她發病的。總之一句話,身體每個細胞都疼痛得很!

蔡璐撫摸著自已的身體,想起柳羽泉——從結婚到女人跟人家跑了都沒摸過人家一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他也太老實了,那他老實自已何嘗不是?自已怎麼不像那些被人叫做母老虎、母夜叉、潑婦的人呢?如果是也許他也不會提出離婚,或者別人也不敢靠近自已!

蔡璐從一開始被熱水淋得渾身疼痛,到現在不疼了心想接下來就是舒服了。過了一會兒和自已想的一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已,最近心裡的事纏得自已無法自拔又加上接近一個月沒休息了,不論精神還是身體累了!給熱水一燙剛好舒服。

蔡璐出來浴室時劉如秋已經喝完一碗酒了,蔡璐把毛巾搭在肩上坐下來。

“能不能不離婚?”蔡璐自已給自已燙了一碗酒,“我父親給我打電話,說是縣民政局去我孃家了,要我去縣民政局。我想回我孃家一趟,我請了兩天假。”

蔡璐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

“她炒的菜確實比我炒的好吃!”蔡璐說,“我不鬆口說離婚,人家是不會直接判離婚的,你要想清楚,不是你想離就離的,在多數人眼裡摟摟抱抱是提不到嘴上的事!”

劉如秋髮現蔡璐開始很平靜的眼神,到現在流下了眼淚。心想:離婚她也許接受不了!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不去做武大郎!”

“我也不是潘金蓮。”

劉如秋不想再和她說話,低頭玩著手機,蔡璐也不想多說就這樣僵著。蔡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