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叫什麼名字?”蔡璐回過神看見茶碗被倒滿了酒,抬眼皮看了一下他。“我只知道柳榮榮叫你哥哥。”

“我叫柳羽泉。”柳羽泉喝了一口酒,“聽我妹妹說你叫蔡璐?”

“哎!是。”

“恁倆是搞的物件還是介紹的?”蔡璐問。

“媒婆介紹的,你呢?”

“我也是別人介紹的。”蔡璐自始至終沒怎麼看他,“你結婚幾年,有孩子嗎?”

“結婚三年,她一直不讓我碰,哪有孩子?”

蔡璐抬頭看了看他,表情寫著不理解。

“你就沒問問為啥不讓碰?”蔡璐問。

“問了,她不說。”

柳羽泉也許是是因為這個問題討論太久,已經麻木了。蔡璐倒是覺得柳羽泉太冤了,心裡在為他叫屈!柳羽泉看似無所謂卻把酒碗裡的酒一口喝了進去,也不叫蔡璐吃菜喝酒。

“女人都說男人不是好東西,女人要是不是東西起來那是要人命!你說是吧?”柳羽泉只顧自個,看著蔡璐卻忘了蔡璐還是客。

“嗯!”蔡璐用鼻子哼了一聲。

“哦!”柳羽泉回過神,“我不是說你!吃吃!哎呀!酒怎麼沒喝?”柳羽泉趕緊解釋怕她誤會。

“我知道!”蔡璐只想著劉如秋要和自已離婚的事,哪去在乎他在說什麼!

“聽我妹妹說,你也快離婚了!為什麼?”柳羽泉問。

“我問你,假設你老婆給別的男人連摟帶抱,你心裡怎麼想?”

“啊!這很難接受!就像我沒啥本事!只要別領到家裡上床,知道就當不知道!有本事那肯定不讓!”柳羽泉心想,她問這樣的問題肯定,與這問題有關係。“女人看見男人和別的女人說話,醋罈子發潑她自已就能守規矩嗎?”

蔡璐聽後沒有說話,端起了酒,喝了一口又一口,似乎在品著茶,直至喝完。

“別光喝酒,吃菜。”柳羽泉說。

蔡璐聽到聲音,低頭一看手裡的茶碗。十分尷尬的臉紅了起來,說:“一時走神了,讓你看笑話了。”

“你在想什麼?”柳羽泉又給她倒了一碗。

蔡璐沒說話,柳羽泉也不好追問。蔡璐心想:世間理為何物?女怕醋罈男怕綠帽,又有誰包容下這理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

自已不想不代表別人不想,自已去想不代表別人去想;女人不想並不代表男人不去想,女人想不代表男人也去想,欺騙了對方卻欺騙不了自已的良心,昧著良心去欺騙對方還算是人嗎?

柳羽泉發現她又在想事情,不知道是打斷她想事情還是讓她繼續去想?見她又端起了酒碗。

“這是酒,茶水在那兒。”

“對不起!最近幾天我發生了一些事情,心不在焉!”蔡璐一下子臉紅了起來,“請你多多包涵!”

“我是在她跟著別人跑了我才嗜酒如命,以前不怎麼喝。你呢?”

“可以說是同樣的病根,不同樣得病!”蔡璐臉上發紅還沒有完全褪去,咧嘴一笑,笑得很痛苦。

“你也要離婚了嗎?”蔡璐沒有直來直去的說,每一句都含沙射影,柳羽泉不好妄下定論。只聽妹妹說過她快要離婚了,就問。

“你咋知道的?”蔡璐不否認。

“我聽我妹妹說過。”

“哦!我不想離婚,就算是打官司我也不離。”蔡璐說的很乾脆。

“他為什麼要離婚?”

“他有初中女同學,他曾是人家的白馬王子。”蔡璐笑了一下。蔡璐把事情張冠李戴了。

柳榮榮這時端著一碗雞肉走了進來,蔡璐站了起來。

“哦!我這隻顧吃了把你們忘了!都過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