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秋下了班回家看見申芳也在,沒有搭腔直接進了裡間。

“侄子,下班了?”劉如秋雖然沒說話,申芳還是問了一句,可是劉如秋仍舊沒有回話。申芳站了起來,說:“弟妹,我走吧!”

侄媳婦從裡間走了出來,說:“這錢你就再捎回去吧!你手裡也不寬拙,錢你拿著其他的我留下。”

申芳沒接走了出去,誰也沒送一送。哎!這真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不管怎麼說人家是收下了。

劉玉樓下了班找到這個小區的物業,物業經理姓唐,叫唐富華。

“哎!劉玉樓。”唐富華好幾次找劉玉樓辦事,劉玉樓都痛快辦了,所以一看是劉玉樓很熱情。“你這是下班了過來還是視察工作。”

“我是下班了過來求你點事,希望你能夠答應。”劉玉樓說。

“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物業經理唐富華說。

“我父親和我大爺都這把年紀,上下樓也不太方便我心思著,在後院蓋幾間屋叫他們住。不用你們掏一分錢也不用你們操心,你看能行嗎?”

“我得彙報給公司領導,看看他們同意不同意?”唐富華說。

“總裁那兒我早就問了,你不放心你可以去問問,過幾天我再過來。”劉玉樓說著站起來,“這事也不急,臨時有高曉龍的房子先住著。我覺得還是平房好!”

“總裁這幾天在公司嗎?”唐富華問。

“出差還沒回來,至少下星期一才能回來。”劉玉樓說。

“我不是不相信你,這個得走程式。”唐富華說。“我是答應。”

“這個我知道。”劉玉樓說。

走出物業辦公室來到父親那裡,柳如蓉還沒有把飯送來或者沒有來叫二老吃飯,劉玉樓就叫他倆上去喝酒吃飯。來到家柳如蓉剛好把飯包了起來,裡面還有一瓶酒,一看劉玉樓領著二老來了再把飯拿出來。

“你要不說,你說了我就不忙活了。”柳如蓉埋怨劉玉樓。

“我也沒想到,你這麼晚去送飯,平時你都叫他倆來吃飯的。”劉玉樓說,“一看你沒送飯我就把他們叫上來了。”

劉玉樓拿出酒來溫上酒,酒過三巡。

“爹,大爺。”劉玉樓說,“我在後院完了一塊空閒地,我蓋兩間房子,再套個小院。我給你們買些花管理管理,或者種點菜,你倆上下樓梯不方便了,平地你出去俺也放心不再為你二老上下樓梯擔心了。”

“你這是吃飽了撐的。”大爺一聽就來氣,“俺在鄉下多好!非叫俺來,沒處去找不到說話聊天的。這裡租那裡蓋得浪費多少錢!”

“我是準備好人家來你沒地方去,這樣人家來了你就到哪裡去。多好!”劉玉樓說,“那地方閒著也是閒著。”

“孩子大了不由爹!人家有錢咱就不操心了。”劉玉樓的父親心疼錢,由於哥哥在跟前也不好說啥。

“我的孩子不孝順,倒是……”大爺還要說些什麼!被劉玉樓搶斷。

“咱們不說了,喝酒。”

劉玉樓喝了一小口,老弟兄倆個人吸了一點點。

“大爺,我還知道我媽冤枉是姓魯的要害我嗎?你知道姓魯的為什麼一心害死我媽?”

“你就別問了!人都死了你還追著不放,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劉玉樓的父親不樂意劉玉樓窮追不捨。

“可是和姓魯有關係的還有申芳,她為什麼對我罵罵咧咧?看我就不順眼?我知道要不是為了她兒,他才不低聲下氣要求好呢!”劉玉樓說,“我不能叫君浩和刨根成為仇人,在我這一代就卡住。君浩嘴裡說不聽他媽的,也許他也就是說說而已!孩子哪有不聽父母的。”

“我看這孩子不隨他媽,脾氣隨他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