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蓉問。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

“我老公姓劉。你姓什麼?”柳如蓉問。

大嫂不說了,派出所裡說,她姓申。

“姓申的叫姓劉的二叔?你給我說個理由?”

“我老公也姓劉,我老公和你老公是親哥倆。”

“別的先不說,既然說你老公和我老公是親哥倆。我說了不算你說了就算了?!”

大嫂詞窮,沒話了。

柳如蓉接著說:“憑什麼給你找工作?再說是親哥倆嗎?”

“行了。你也別說了。不管你們是不是妯娌,我聽出來了你們兩家有過節。沒出現大的事情還是你們的家務事,你呢來和和氣氣的來,你這哪是求人家!純脆和人家打架來的。你們走吧!”

“沒事吧?”柳如畫看見姐來了,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沒事,就在樓下問了問行了。”

“那就好。”柳如畫問,“那個他姑呢?”

“嚇得早跑了,從兒媳婦打電話就扔下她跑了。”柳如蓉說,“不說她了。”

“外甥你怎麼來了?”姨夫問。

“怕出意外,大娘死不講理,熊頭窩惱怕打我媽。”

“有我在還有你姨夫,能給她打你媽!”大姨說。

“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走到蔡璐跟前,說:“多炒些青菜,這幾天大魚大肉吃膩了。”

“你去哪?”大姨問。

“我去車間看看順便把我爸接來。”刨根沒說實話。其實去買酒菜。

臨下班劉玉樓找到虎傑歐小盼,要他不要到食堂一塊回家吃飯,也跟龍浩胡云宇說他父母來了,回家吃飯。下了班龍浩和虎傑在單位門口等著,劉玉樓開著單位的車在門口接著他倆回家。

“姐夫,來了。你可是頭一次來吧?”劉玉樓說。

“妹夫,下班了?”妹夫忙站起來,“姐夫一看就是大老闆,文質彬彬。”

“你坐!”劉玉樓一邊把上衣外套脫下來一邊說,接著洗手去了。

“你就是虎傑吧!”胡瑞棟問,“是,姨夫。哪會來的?”

“來了半天了,你覺得活怎麼樣?好乾嗎?”

“好乾,不累。”虎傑說。“像咱莊戶地的還能幹什麼樣的,能給錢就行。”

“這孩子懂事。”大姨柳如畫說。大姨夫咧著嘴笑開了。

“你就別喝酒了,我開的是單位的車。”劉如樓坐下來,“酒駕查的很緊,早一步把俺仨都送去,坐著公交再來開你的。我和你姨夫喝杯酒,你姨夫頭一次來。”

“別了,你還得上班,我也不會喝酒。”姐夫胡瑞棟說,劉玉樓站起來拿酒姐姐和姐夫起身攔。

“我聽妹妹說了,你能喝三碗咱喝兩碗。”劉玉樓一邊燙酒一邊問。

姐夫胡瑞棟也是酒蟲子,說不喝酒那是客氣。

“現在你幹什麼?”劉玉樓問。

“剛結婚出了幾年國攢下兩個,回來乾的建築。你姐姐在家養了六隻羊兩頭牛,也不容易一二十年累暈了。”

“那也確實累!好歹不買樓……”

“買呀!說媳婦有樓有車,沒有這些說誰家的閨女!”姐夫打斷他的話。

蔡璐站起來,捂著嘴走了出去。

“我沒說你,外甥——你看!話說多了!”胡瑞棟說。

“她懷孕了聞不見酒氣。”柳如蓉說,“你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