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那幾年喝酒喝出病來沒有了,所以我母親一看見我喝酒就打我。”
“那你還喝酒,就不喝了吧!”
老闆端過來一盤土豆絲,一碗辣子雞。說:“先吃著。”
“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楊珊說。
“無酒不成席,喝酒不就是聊天嗎!”玉安安說。
“同事不找你聚餐嗎?”
“一般我不聚餐,有人請我我都依我媽嫌哄為由不參加。一個是還得花一部分錢,再說了人家請咱咱不還得還回去。”
蔡璐心想,也許是真的沒錢,如果這樣可以深交一段時間看看,貧窮不可怕,怕的是心裡不安分。
“你能喝多少酒?”楊珊問。
“啤酒對我來說就是喝涼水。”玉安安看了看楊珊,“你也別喝太多,喝足不是喝醉。菜要多吃。老蔡,你又為啥離婚?”
“我上過大學,因為我父親打工傷到腿了,無法再去外地打工,重活也幹不了。那時我弟弟還在上小學,現在是讀初中了,在五中上初一。我就下學掙錢供我弟弟讀書上學。原先在一家服裝廠上班,因為年紀大了我父母就讓我趕緊找婆家,我表姊妹給我介紹了一個物件是在機械廠的,生下兒子我想打工幫幫他,再生第二個,我又看中了一家服裝廠,想不到這服裝廠的老闆的兒子是我初中同學,我是他的夢中情人,因我他還得過相思病。就在去年過了年年底一場大雪,我弟弟在路上跌斷了腿住了院,我同學也去了我就依靠在他懷裡休息了一會兒,就給孩子他爺爺碰見——之前我弟弟跟他姐夫說過,是我弟弟聽護士說的,說我不管弟弟死活在病房外投懷送抱!孩子他爺爺碰見那是第二次。”蔡璐實話實話。楊珊在桌子底下踢了蔡璐一腳,蔡璐看了楊珊一眼。“後來老公就和我要離婚。”
“這又算什麼!”玉安安說,“你不知道現在娶個媳婦得花多大的代價?能忍就忍誰叫咱沒本事。”
蔡璐覺得和他有了共同的語言,有了共同的遭遇,都是同林鳥惺惺相惜。
“如果她回頭你還要嗎?”蔡璐擔心他的老婆在外瘋夠了還回來,自已那時就是半老徐娘了。
老闆把所有的菜端了上來,問:“吃什麼飯?有貼包,饅頭,煎餅,水餃沒有現成的。”
“等會再說吧!”
“回不到從前了。離婚判決書我都拿到了。就算她想回來我也不可能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