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榮榮很長時間沒在蔡璐跟前提哥哥了,這回倒是她先提了。看來我媽判斷的很對!
“我哥還要跟著人家出去搞建築,因為疫情一直沒出去,聽說最近要走。”
“我只是問一下沒啥別的原因。”
“要不,我跟我哥說一聲,臨走你再和我哥聊聊?反正臨時不走。”
“別了!”蔡璐趕緊攔住。“我就覺得心裡憋屈!”
“離婚了?”柳榮榮問。
“他起訴了。”蔡璐心情沉重鬱鬱寡歡,“希望法院能做了他的工作,實在不行我爸媽要來。”
“何必!離他不活了!離了他活出樣來給他看!離就離誰怕誰!”柳榮榮給蔡璐卸包袱,鼓勵她離婚。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他!你是體會不到的,他就是我的天,我離不開和他一起刻在一起的烙印。”
“什麼烙印?刻在哪兒?我怎麼聽起來你在背誦愛情詩?”
“我和他在這三四年裡把愛刻在腦海,用火熱纏綿烙在心上。”蔡璐悲痛欲絕,“我現在也許只有杯中物才能麻醉我的知覺,可是醒來現實就是現實掙脫不了的現實,還得去面對。我的命運為什麼這樣?”
“無論什麼都得靠自已去爭取的,也別心慈手軟。”柳榮榮看不懂她的內心。只好隨口說句。
“我手軟!你難道對你心愛的人心狠手辣?”
柳榮榮不再說什麼了!也不知道蔡璐到底愛她有多深?既然他提出離婚她要痛不欲生!柳榮榮不理解。她不曉得讓哥哥和她在一起談論感情了!
兩個人在兩個車間頭一條甬道上,蔡璐坐在石頭上。蔡璐在翻看著手裡的資料,心事突然來潮——心事來得快去得也快。
“走吧!回去!在這裡有點太熱。”柳榮榮說。
蔡璐站了起來,把資料合上。
劉如秋給龔姿華打了電話。龔姿華接通問:“有事嗎?”
“談的怎麼樣了?”
“談的很順利也很愉快,你問這個幹嘛?”
“關心你!”劉如秋問:“你今天晚上還來嗎?”
“不回去了,咋啦?又沒給你做飯的啦?找你妹妹。”
“你做的好吃。你不是上夜班嗎?”
“有個同事跟我換了一個班,主要是她有事。”
“那今夜我今夜孤枕難眠了!”
“我和你一樣孤獨難熬!我爸我媽又得吵架,喋喋不休耳根子不清淨。”
“吃飯了嗎?”劉如秋問。
“沒呢!我媽包水餃。你怎麼吃?”
“下館子。”
“拜拜!”
蔡璐想喝酒就想起回家,所以一下了班就回家了。回到家看見劉如秋已經來過的痕跡,澡堂還留有花露香的味道,換下來一身衣服堆在臥室一旁。
蔡璐先給劉芳萍打去電話,劉芳萍問有什麼事,蔡璐告訴她她自已在家想喝酒,想找她聊聊天,劉芳萍答應過去。
蔡璐結束通話電話就去洗澡,洗完出來劉芳萍也來了。
“你來的很及時!”蔡璐說。
“我做了飯給他們吃,我沒顧得上吃就往這裡跑。”
“我這不也剛洗了洗,沒吃。”
“他沒在吧?”劉芳萍問。
“沒,來過又走了。”蔡璐說。
劉芳萍走了進去,蔡璐把門關好,就去燒水。
“你什麼時候染上喝酒了?”
“就在他跟我提出離婚的時候,我喝的是白酒沒想到第一次喝就醉了。”
“別老是喝大酒,大酒傷身小酒怡情,其實在我累的時候我也喝點,我沒你喝的那麼多,也就一盅兩盅的。”
“我以前也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