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看了看桌上的菜,進了廚房把那盆肉端了出來,秀她媽看了一眼,起身又要端回去。刨根的母親沒攔刨根攔了。
“來,咱吃咱的。”章懷秋也要端回去,刨根父親攔住他。“秀,去抗疫去了多長時間了?”
“去了一個星期了。經常聯絡不上她,有時候說句話都半夜了,那咱就不耽誤孩子休息,他們一天比起咱們累多了!”
“那是!刨根跟你大伯喝一個,你媳婦就指望你大伯了!”
“別給我戴高帽!我沒那本事!都是沾了別人的光。”
“大伯,你人脈廣又是教授了。”刨根給章懷秋倒上一杯,給父親倒一杯,自已一杯。“大伯,我敬你一個!”
“這孩子淨撿好聽的說,我就是一名醫生,教授專家咱不配。”
“大伯,吃,別光喝酒不吃菜。”
刨根又喝了一杯吃了飯離開,回到自已的屋繼續玩手機。
“老兄弟,你說說看那女孩是什麼身份?”刨根走後刨根的父親問。
“農村人,聽說是家裡很窮。具體什麼情況我還沒有細問,我怕你們嫌人家窮!如果不嫌人家窮,出身不在意我就細問一下。”
“我和他媽在意不中用,主要是孩子不嫌棄就行,現在沒地的還不如有地的。我單位裡有個是農村人不怕工資低,而家裡沒地的就嫌工資低,一時不掙就吃不上飯。”
“月月有工資害怕什麼!”刨根他媽說。
“下崗的也有的是,農民工也有頭腦好使的,手把精巧的特別是女性,不計錢多錢少,覺得划得來就幹。你想老闆不用出力大工資低的去用工資高幹活懶散的人?”章懷秋說。
“這女孩在服裝廠幹什麼?”刨根摸底。
“驗貨裝箱,年紀比起刨根小點。”
“要不要叫你的同事出來看看刨根,怎麼打扮才好?”刨根媽問。
“用不著吧!”秀她媽說,“人家才不管這些事,如果秀在家就好了。”
吃飽喝足又喝了一會兒水,章懷秋這才肯離開,剛出來門口章懷秋的手機響了一聲。秀她媽開啟自已家的門,章懷秋和他們道別走進自已的家,秀她媽把門關好。
“八字還沒一撇怎麼就吃人家的!你看刨根他媽那個吝嗇鬼!”
“秀來的資訊,說劉芳萍跟她說了那女孩是劉芳萍的表姐,那女孩秀見過土裡土氣,但是一位很能幹的女孩,有一個弟弟還在上學,她的父母都不能打工只能種地了,按照現在的他這個弟弟從現在到結婚不說你自已猜得花多少錢?”
章懷秋看完這些有些沉默了,把手機遞給了秀她媽,秀她媽看完焦慮了!
“那個吝嗇鬼會同意刨根答應嗎?”
“明天我去跟劉芳萍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