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天檢查了一下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子，打算將其帶到聖裁院中。
“你是不是去了一趟黑暗位面，現在只對死去的人感興趣了？”莫凡見狀打趣道，被穆寧雪瞪了一眼。
“我抓到的吸血鬼身上有我想要的一個線索，但是他也吸食過血液，我得帶回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下的口，如果是，那麼他就必須接受審判了。”劉明天說道。
“還有一件事，總教官他......”莫凡其實想著劉明天能夠幫忙總教官斬空的事情。
他非常肯定總教官還有理智，只是他的靈魂貌似也和古老王靈魂徹底融合，所以才會變成那樣。
“莫凡，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關係到一位大天使的出現了，你要猜猜是誰嗎？”劉明天看向莫凡。
除去本就要守護聖城而不需要隱藏的烏利爾，拉貴爾，拉斐爾三位大天使，還有已經出現的雷米爾，就剩下三位隱藏的大天使，他們的戰鬥力非常恐怖，這是每一個人的共識。
但是在劉明天的語氣中，他彷彿知道那位即將出現的大天使是何人物了。
“我們就只是看著嗎？”莫凡沒有回答，而是問起劉明天。
“大天使長米迦勒，這是總教官和聖城、和世界的戰鬥，也是總教官自己的選擇。”劉明天說道，“如果總教官真的和古老王的思想合一，那麼他本不需要前來，他只需要等著自己的亡靈帝國攻破胡夫的陵墓，將胡夫解決掉，那樣他離冥王也將更近一步。”
“但是他來了，這說明總教官依舊是總教官，他選擇了與聖城為敵，我們無論加入到哪一邊都是錯的，因為這本不屬於我們的戰鬥。”劉明天說道。
這場戰鬥在很久以前便已經註定了，就在聖城得知了秦羽兒離開了天山，得知了秦羽兒是斬空在世間最後的牽掛的時候，便已經打響了。
斬空能避嗎，他面對還在沉睡的秦羽兒的時候退避了，現如今他需要自己再次來到秦羽兒面前，這一次，秦羽兒是醒著的，他避免不了。
他們只能看著，沒有任何選擇。
無論誰贏了，誰輸了，對敗方的人而言，這絕對不是好訊息。
聖城贏了，他們這些擔心斬空和秦羽兒的人不會好過，斬空贏了，世界上大概有一半的人都不會好過，因為那說明光明勝不了黑暗，人間遲早會被黑暗侵蝕，又要做何抵抗？
莫凡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這個世界幾百幾千年後的未來關他屁事，那些人心理承受能力差又不是他要操心的。
“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唉。”莫凡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
“這在你看來或許很難適應，但是對我來講卻比較平常，畢竟你以前也讓我做過類似的選擇，我最後都只能這樣了。”劉明天看出了莫凡的無奈，於是說道。
“都陳年往事了，現在說出來我總覺得怪怪的。”莫凡苦笑道。
“我只是舉例，無能為力這件事情會經常發生，我們在面對其中幾件事情的時候也會無奈，在總教官這件事情上，別說是你了，就連推動聖城進行這個計劃的人也非常難過。”劉明天說道。
“什麼意思？”莫凡聽到這句話，覺得劉明天好像還知道更深的內情。
劉明天搖搖頭，指了指阿帕絲。
“你可以利用欺詐之眼去到聖裁院中看看，那裡，有總教官的一位親人，跟他溝通的話，你或許就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也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說。”
劉明天說完，沒有打算說下去，帶上了那具女性屍體，前往了聖裁院。
直接走入到其中，劉明天的威名在聖裁院都傳開了，根本沒有人敢招惹，護衛都不敢攔著劉明天當眾帶著一具屍體走入，裝作沒有看見一樣，直勾勾盯著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