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香求個好運,祈禱宗二心情好願意玩。

後來也不喊他了,因為算不過,沒人願意做送財童子。

輸贏全憑宗敘心情,心情好就少贏點,心情壞就把把做大。

現在倒是寧願坐在白紓身邊當起了軍師。

“那你別玩。”宗敘說。

他巴不得把這些人送走,看看他的妙妙是怎麼哄他的。

顧瑞明單手撐著下巴,一臉壞笑:“那可不行,我們今天得玩通宵,我就喜歡單挑男女混雙,刺激。”

他揣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思。

沒等宗敘說話,柯鴻卓打了個岔:“阿妍明天還要飛京都呢,打兩輪我就送她回家。”

顧瑞明搖頭感嘆,算是品出來了。現在鐵三角從等腰三角形變成直角三角形了,那兩個人在兩頭端點卡著他。

白紓拈了塊梨子餵給宗敘,以期堵上他的嘴:“我也想去京都玩,這個季節看紅葉正好。”

他素來秉承食不言那一套,無論多急的話也不會在口中有食物的時候說。

“下個月青城也有。”宗敘說完,才要把那塊梨子咬走。

她小心思沒得逞不想給他吃,嗔他一眼作勢就要收回去,被他預判到一把鉗住手腕送到了唇邊。

不出意外的又被她瞪怒氣衝衝的瞪了一眼,要不是有外人在只怕已經捱了她一拳。

他只能含笑看著她,指腹捏捏她的耳垂。

真想親她,這些人怎麼還不走?

阿妍打了一張牌,對二哥那副便宜模樣嗤之以鼻,隨口應和:“那妙妙和我一起呀,我一個人去也無聊。”

白紓一個好字還沒吐出半個音節,就被宗敘打斷,“不行。”

“妙妙和我一起,二哥你不放心?”

宗敘:“就是和你一起才不放心,你自已還需要人看著,過幾天我陪她去。”

“你哥這個戀愛談的還真是性情大變。”顧瑞明覺得宗敘現在簡直沒眼看。

白紓覺得顧瑞明一針見血,心裡默默唸叨了一句‘確實’。

畢竟她下午還吐槽宗敘像個老婆奴嫌他粘人來著。

打了兩圈下來,阿景和阿妍兩家贏,白紓在宗敘的指點下最後胡了幾把大的不贏不輸,顧瑞明輸得最多。

兩個是兄弟的女人,一個是自已親弟弟,他只能人情世故一下。雖然是小錢,宗敘也承這個情沒讓他吃虧。

臨把人送到院門口拍了拍他的肩頭說,“60xxxx可以抄一點。”

“行,走了。”顧瑞明聞言笑開了,剛邁出去一步,他猶豫下還是回過頭問宗敘,“京都有情況?”

宗敘沒給他正面回應,只掃了一眼正在和阿妍聊天的白紓,說:“我再送送你。”

夜色清冷,御清園的雕花院門前卻熱鬧。

“白妙妙,你瞞著我這件事我還在生氣呢!”

阿妍一臉哀怨的看著白紓,她這點和宗敘很像,喜歡秋後算賬。

白紓磨不過她撒嬌,只能抱著她哄:“我錯了我錯了。你哥都沒說,我怎麼能說?”

阿妍想想也是,二哥那麼老古板一個人,只怕不知道對白紓有多嚴肅。

“我重要還是我二哥重要?”她還是不開心,微微撅嘴問。

柯鴻卓噗嗤一聲笑出來,看白紓一臉為難,善解人意的把話接過來:“那是白小姐重要還是我重要?”

剛剛還在撒嬌的人果然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順勢被柯鴻卓牽著上了車。

車子已經駛出御清園,路邊的街景一幀幀變換後撤,霓虹街燈劃出一道道模糊的線條。

柯鴻卓看了一眼身旁的阿妍,柔聲開口:“你還沒回答我喔。”

“回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