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薄紗的面料堆砌成玫瑰花瓣的形狀擋住關鍵部位,襯得她腰肢愈發纖細,盈盈一握般。

她覺得裙子是好看的,穿在自已身上更好看,她如果是個男人估計會把自已生吞活剝了進去。

但宗敘沒有,他只是眸色沉了沉。

指尖勾扯著肩帶彈了一下,發出的聲音打在皮肉上,像是繃斷了一根弦。

“不好看?”她問。

宗敘搖搖頭,“好看。”

白紓皺著眉看他,不懂他為什麼能這麼淡定,這裙子應該不會還抵不上她嘴硬頂撞他的幾句話吧?

“為什麼選這個當禮物?”他語氣如常,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激動。

他模樣太一本正經,像是個教書先生在指責學生玩心太重以下犯上,說出的話也像一把戒尺打在她心口。

“我喜歡這個裙子,所以買來自已穿,和你無關。”她有些挫敗,推開他就往床邊走。

宗敘突然伸手攔住她,手掌落在她腰側,指尖靈活的穿過綁帶摩挲著面板。

他錮緊了她將人按在臥房的巨幅落地窗前,一眼望去還能看到方才在杯中剩餘的紅酒在輕輕搖晃。

“就在這裡吧,老婆。”

他的吻落在耳後,再不剋制情慾的啞。

玻璃冰涼的貼在她身上,單薄的布料阻擋不了任何涼意,她經不住這樣的刺激身體發顫。

他像是在體貼她,手掌幫她阻隔了冷硬,只有溫熱的指腹摩挲著。

宗敘含住了她的耳垂,呼吸灼熱的灑下來鑽進她的耳朵裡。

“喜歡看我道德敗壞的樣子,是麼?”

白紓被他死死錮住,玫瑰花瓣被他捏在掌心裡,只能抖著聲音回應。

“對…我就是不喜歡你一本正經裝君子的樣子,定力不是很好嗎?”

她側過頭去看他,臥房明亮的燈光下他眼底一片晦暗,一臉難耐的模樣。

白紓忍不住笑出聲,“忍者來的。”

她不停的在挑釁,最後四個字徹底擊垮了所有的防線。

理智崩塌的那一刻,玫瑰花瓣應聲碎裂,沒有任何阻隔的一拍即合,兩個人都亂了呼吸。

“這樣滿意了麼?”

她總是控制不住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他環在她身前的手臂上。

宗敘一邊輕柔的為她拭去淚水,另一邊罪魁禍首又兇猛的惹她哭。

“哭什麼?不是自找的麼?”

他說的其實很有道理,但白紓還是心情複雜,他真的發起瘋來舒服的她想死過去,又怕真的死過去。

太兇了,海潮一浪大過一浪,海底火山一旦爆發就是直衝雲霄的磅礴壯闊。

他不再故意吊著她折磨她一點點褪去理智,而是直截了當的讓她說不出話來。

也不關心她為什麼哭,只把她抱起來掛在身上吻去眼淚。

她耐不住這樣,發了狠的咬在他肩頭,混著淚水不斷滴落,手指攀著他的脖頸留下一道道劃痕。

她知道他真的發瘋是什麼樣子了。

再也不皮了。

“你真是能死裝。”

白紓癱在床上,氣若游絲的吐槽了一句。

宗敘站在門口,聽她還要嘴硬只笑:“還來麼?”

他難得當著她的面抽菸,煙霧帶著薄荷味道被海風吹散在房間外,避免讓她吸入二手菸影響健康。

“不了,剛剛那個姿勢腿有點抽筋。”

其實只是在和宗敘鬥氣,幼稚的想為什麼在京都拿獎那天,他說不可以在這裡。

她都明白,這個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尊重她,尊重的過分。

也只有在今天他才徹底放縱了一回,但國宴也不能天天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