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別人的資源轉化為自已掌握的能量,而後回饋給對方。”

“其實你會做這些,今天和Yetta不是聊的很好麼?無論是我想讓你做Rosemary的代言人,還是你自已想做,最關鍵的點還是你本身足夠優秀,足夠符合她們的預期甚至遠超過她們的標準,這才是促成合作的關鍵。否則就算是我,也不足以讓Yetta同意選擇一個不符合預期的品牌代言人。”

“我之所以選擇Rosemary而不是其他品牌,是因為我瞭解你和Yetta,你們只是缺了一個牽線搭橋的人,而我樂得做這個中間人。與其說是我在給予你,不妨說是我們三個互相成就,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摻雜私人感情,只把你看作我的合作方。”

“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其他人的看法,連我也不可以,但可以和自已和解。你要首先認同你自已,你值得這世界上最好的,最頂配的事物,任何人事都不會掩蓋你的光芒。無論你站在哪裡,身處於什麼位置,都沒有辦法被雪藏。”

“你配得到一切,妙妙。”

白紓靜靜聽他說著,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他一點點的給她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即使她今晚說了那麼多話,他依舊情緒穩定的先開導她。

甚至她誤解他是在試探,宗敘也沒有為自已解釋一句。

“那你呢?我覺得我很不好,我配得上你嗎?”她問。

宗敘摸了摸她的頭髮,順毛一樣,“你哪裡不好?看來我真是退隱江湖太久,居然有人會懷疑我的眼光。”

“你又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什麼眼光?”

他只輕笑一聲,“我的確該把寫自傳提上日程。”

“宗敘,我總是在想你的嘴長來是用來幹嘛的?你覺得對我敞開心扉是件很困難的事嗎?”

“怕你覺得我在裝。”他說。

白紓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啥?”不大相信這種話會從他嘴裡說出來。

宗敘耐心地解釋著,“我一直都有在表達我對你的感情,但也許是太過隱晦,並不足夠安撫你的情緒。可能你想知道的是我人生的其他部分,不摻雜感情的部分,希望從我的過往來判斷我這個人,和我們的感情是否能夠長久。”

她不滿,“你明明都知道,可你不願意講。我總覺得人就是一本書,要一點點的閱覽才能足夠的去了解對方,而不是像我對你一樣雲裡霧裡。”

“所以你在我的書裡寫妙妙到此一遊?”他問。

白紓摸了摸他的耳朵,“你看到啦?”

“嗯。”他低頭去吻她,“我這本書裡總要寫上你,你不需要再做批註。我的自傳前三十年也許都很無聊,但遇到你是個轉折點,而後就會變得有趣起來。”

“那你快寫,我要追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宗敘覺得頭痛,“我去寫書那誰來陪你?”

“我進組的時候你總陪不到我,你寫你的,總之我要看。”白紓態度堅決。

他只能無奈的笑道:“地主家的長工也不是這樣用的。”

“你不樂意?”她皺著眉看向宗敘,難掩眼中的失落。

他吻白紓的眼睛,指尖一點點撫平她蹙起的眉頭,慢條斯理的說,“謙謙君子,卑以自牧也。”

又來,什麼君子老子王子的。

白紓咬了咬唇,順著他的吻仰頭,讓他吻落在唇瓣上,起身一推,跨坐到他腰間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吻他的唇角鼻尖,順著輪廓直到眉眼間,又向下擦過耳垂順著頸線吻過他的喉結鎖骨。

指尖都陷在他不算柔軟的髮絲裡。

“妙妙...”他的聲音沾染上情慾的沙啞。

宗敘為她的主動情動,呼吸開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