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打,又笑眯眯的拿季宴禮來壓他們。沒辦法,他們只能咬牙陪練,儘量不下重手。

饒是這樣,沈傾每天也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只一日,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有限,沈傾才將將停手,休息了一天。

最近幾日天氣轉冷,難得碰上了一個陽光明媚風清氣朗的日子。

沈傾今日不練手了,便挪了個凳子出來曬太陽。主要是季宴禮不在,她能偷閒出來喘口氣。

她的身體已經修養的差不多了,若是季宴禮在,她就得在他身邊候著當值了。

反正如今她已經想明白了。

這幾日,她將她和季宴禮相處的種種都慢慢回憶分析了一遍,最後不得不承認,季宴禮對自己是真的好。

他有極大的可能是對自己存了那麼一點兒好感的。說實話,像季宴禮那麼優秀的男人,她也會動心。

只是動心歸動心,聽到謹二的那一句姨太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扎心了。

沒辦法,現在的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饒是季宴禮真的喜歡自己,沈傾也不敢保證季宴禮日後會不會有什麼大房二房姨太太。

左右她就在季宴禮的手底下做事情,逃是逃不過去的。還不如坦坦蕩蕩大大方方的面對。

只要季宴禮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她就裝作不知道這回事。若是季宴禮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了,那自己也不畏懼。

想來似季宴禮那樣的人,也不屑做出類似強取豪奪的事情來。

沈傾想明白了這些,這會兒心不焦慮了,頭也不疼了。就是訓練的時候更加拼命了。

凳子坐的有些不舒服了,她乾脆讓幾個婆子領了幾個弟兄把藤椅和桌子搬了出來。

就放在院子裡,她人靠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桌子上,斜椅著曬太陽。順便讓人拿了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話本子來看。

椅子旁邊另放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碟松子和杏仁,只不過現在被沈傾吃的只剩下半碟了。

瞧著十分悠閒,只是生生被沈傾那一張鼻青臉腫的模樣給壞了幾分和諧。

婆子是個做事情利索的,將沈傾照顧的也頗為妥帖。這會兒擺好了藤椅和桌子,便又拿了藥膏要來給沈傾塗上。

沈傾不想塗,偏生又被幾個婆子給盯的沒辦法,只能任由他們折騰。

“我這臉本來就醜,你們折騰過來折騰過去,不過就是換了一種醜法而已。”沈傾調笑了一句。

沈傾倒不是不在乎自己的那張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謹二那句姨太太刺激到了。突然就覺得臉似乎沒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