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夥子生的比較黑,身上有一股子讓人熟悉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傻氣。

“三爺,這個人如何處置?”

抓著他的人就是幫派裡的弟兄,“屬下瞧過了,似乎是黃海軍校的學生。”

說話的功夫,被抓的黑小夥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將頭偏向一邊。這也從側面印證了他的身份。

他就是黃海軍校的學生。

沈傾很是無語。

你說你一個黃海軍校的高材生,不去刺殺該殺的人,你來殺男主做什麼,這是腦子裡灌了多少水才能做出來這樣的傻事啊。

季宴禮沉著臉沒有說話。

倒是被抓住的那個人,十分有骨氣的唾了一口,“我呸,如今不小心栽在你們這些強盜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多費什麼口舌。”

這一聽就很中二的話,季宴禮根本懶得搭理。不過季宴禮沒說話,倒是把沈傾氣的夠嗆。

她想打人!

沈傾直接擼了一把袖子,“喂,你是黃海軍校的學生是吧。我說你是不是讀書訓練把腦子給訓練傻了。

我們這些人怎麼了,我們這些人是殺人了還放火了,我說你至於千里迢迢上趕著來殺人麼。

難不成你們軍校畢業的學生都是像你這種腦殘貨,不殺敵國侵略者,專挑自己國家的人下手?”

沈傾幾句話,也把那個黑臉小夥氣的不輕。

“你說誰是腦殘貨!”

黑臉小夥氣憤不已,梗著脖子道,“季宴禮手段殘暴,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殘害國人,他比敵國侵略者更可惡!”

“放你孃的狗屁!”

沈傾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你說我家三爺手段殘暴,你是看見了還是聽見了,難道你們軍校的老師就是這樣教你們明辨是非的?”

“呵呵,就這腦子,乾脆也別唸什麼軍校了,直接叛國當個賣國賊好了,省的別有用心的人挑撥兩句,你們便成了別人手中趁手的武器攻擊自己人。”

黑小夥被沈傾罵了一句,氣的臉色憋紅。

“你……”

沈傾尤覺得不大過癮,又繼續指著黑小夥的鼻子罵道,“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對?你說我家三爺手段殘暴,他殘誰了爆誰了,說他殘害國人,他殘害誰了,沒有證據的事情能不能別瞎逼逼。

聽我說,我家三爺拯救國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待著呢,碗口大的臉,也敢來說我家三爺。說別人之前,麻煩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好麼。”

什麼叫撒泡尿先照照自己?

這話說的,簡直辣耳朵!

幾個抓著給小夥跟過來的弟兄很多還沒見過沈傾,一個個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皆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出了震驚之色。

這個瘦瘦弱弱的小子是誰?

三爺還沒開口,他倒是先開口了。三爺竟然還沒有生氣?

而且……

自家三爺瞧著,心情還挺愉悅?

媽呀!

是他們眼瞎了還是世界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