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意。”

“說她是個好人,她卻又做了倭人的走狗。說她不是好人,偏生她又將薛鈺給弄死了。屬下懷疑,顧玲瓏此舉,不是真的歸順倭人,而是另有目的。”

“顧玲瓏在季公館裡呆過,說到底,當初她犯的錯,也不至於讓人記恨。三爺,不若將人招為己用。”

季宴禮抬眸淡淡睨了謹一一眼,謹一便悻悻的閉上了嘴,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季宴禮不緊不慢開口道,“顧玲瓏的事情,你不必再提。此人不可信,你要派人密切關注,小心提防。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她的目的都是季公館。”

謹一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三爺的意思?”

季宴禮似笑非笑的看著謹一,“你若連事兒的前因後果都想不明白,日後就別說在我身邊呆過。”

“當初她是以什麼身份進的季公館,又是以什麼身份留在季公館,這其中的細節一想便知,蟄伏這麼久,如今她再次出現……”

季宴禮不說這些還好,一說出來,謹一便也覺得有些蹊蹺。

現在想想當初的種種巧合,便越發覺得這顧玲瓏目的不純。

偏偏這個時候,外頭的弟兄來報,說是顧玲瓏開了季公館,指明瞭要見三爺。

季公館裡的人好些都認識顧玲瓏,這會兒也都知曉她已經成了特別區的廳長,簡而言之就是倭人的走狗,對她自然沒有好臉色。

謹一聽完那弟兄的彙報,眉心也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這可真是邪了門了,這才剛議論了她幾句,這正主就來了。

謹一連忙起身,去找季宴禮。

這會兒沈傾和季宴禮剛好在一處,季宴禮又拘著沈輕練作畫。

沈傾正痛苦著,結果剛巧這個時候,謹一就出現了。

謹一神色凝重道,“三爺,顧玲瓏來了,說要見一見您。”

也不知道顧玲瓏這個時候過來是什麼事情。

季宴禮睨他一眼,想也不想便回道,“不見,直接將人打發了就是。”

謹一愕然,“可是……”

季宴禮微微抬眸,語氣不輕不重,“還要我說第二遍?”

謹一悻悻閉上嘴。

沈傾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到這個不用練習作畫的契機,這會兒哪裡肯放過。

她趕忙道,“三爺,無事不登三寶殿。顧玲瓏既然來了此處,定是有話要說。三爺不妨就去看看?”

季宴禮神色淡淡的睨她一眼,沈傾頓時縮了縮脖子。

季宴禮這才不緊不慢開口,“你希望我去?”

沈傾眼眸一轉,“我同三爺您一起過去看看。”

說著,又暗搓搓的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道,“放三爺一個人去見她,我自然是不放心的。”

謹一愕然。

他默默看了一眼沈傾。

這話就差明著說不相信三爺的為人了。

他這般想著,便聽沈傾笑道,“畢竟你長的這麼好看,那個女人,一看就對你沒安好心,我得看著點兒。”

謹一:“……”

果然是沈傾!

拍馬屁的功夫一點兒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