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審訊薛鈺的緊要關頭,保密局的人誰也沒想到,季宴禮竟然會過來。

季宴禮來的時候,負責審訊的保密局副局林揚一聽是季宴禮來了,趕緊出來迎接,生怕將人給怠慢了。

“哎呀,三爺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林揚跑的勤快,面上掛著討好的笑意,“不知道三爺過來,有失遠迎。還請三爺見諒。”

季宴禮面無表情,神色淡淡道,“我路過。”

這話一聽就是敷衍。

林揚臉色微微一僵,而後臉上便掛上了笑意,似是聽不懂季宴禮敷衍的語氣一般,笑呵呵道,“三爺您可真會說笑。”

季宴禮面無表情睨他一眼,不緊不慢悠悠開口道,“好笑嗎,好笑你怎麼不笑?”

林揚討了個沒趣,神色僵硬無比。這會兒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那季宴禮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他說什麼他都會從雞蛋縫裡挑刺。

沈傾瞧著林揚那表情,估摸著是在心裡將季宴禮罵了個遍。

不過看他吃癟,沈傾也樂的高興。

反正這薛鈺和林揚都是倭人的一條狗,兩個都不是個好東西。

林揚要去逼供薛鈺,季宴禮也不走。林揚沒法,只能禮貌的問一句,“要不,三爺隨我一起去看看?”

“嗯。”

季宴禮應了。

林揚在心裡罵娘,在心裡暗搓搓的尋思著要不要將此事跑去左天一澤。

沈傾跟著進去,耳邊充斥著非人的慘叫聲,她有些不適的白了臉色。

索性沒呆多久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林揚一個一個下屬慌里慌張的進來,似是有事情彙報,不過瞧見季宴禮在,一時間定在了原地。

林揚見狀,笑著給季宴禮賠了個不是,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笑眯眯的進來,說是來了個貴人。

不知為何,沈傾瞧著他這笑容,多少有些不懷好意。她心裡莫名有些擔憂,忍不住瞧了一眼季宴禮。

季宴禮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

這時候,那林揚似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三爺可知道,來的人是什麼人?”

林揚這話像是故意問季宴禮的。

沈傾皺了皺眉,難不成這來揭發的人是季宴禮的某個熟人?

季宴禮神色淡淡,冷睨他一眼,跟看傻子一樣,“你又沒告訴我,我怎會知道。”

林揚被噎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道,“這來的人可是三爺的熟人。這一次薛鈺的事情,也多虧了她提供的證據,否則事情也不可能進行的這麼順利。”

他話鋒一轉,又道,“三爺要不要見一見此人。”

季宴禮沒什麼興趣,直接便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