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去擼起袖子,也幫著季宴禮一起佈置菜品。飯菜聞著挺香,沈傾都有些餓了。

季宴禮坐了下來,招呼沈傾也坐,隨後夾了一筷子飯菜給她,“你嚐嚐。”

“嗯。”

沈傾把季宴禮給她夾的飯菜放到嘴裡,頓時眼睛一亮,“不錯。挺好吃的。”

她抬眸又道,“廚房是不是換人了,這一次的口味和之前的不大一樣,不過都是一樣的好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口味兒吃多了,沈傾覺得這個口味兒比之前的更好吃了。

“好吃你就多吃點。”

沈傾點了點頭,感慨道,“今日這手藝是真的不錯。”

而後又抬眼,隨意問了一句,“廚房換廚師了?”

季宴禮眼底笑意瀰漫,“我做的。”

沈傾頓時詫異,抬眸看向季宴禮,“三爺竟然還會做飯?”

她問完,又覺得自己說話有些蠢笨。

季宴禮當初也是從一個混跡幫派底層的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加上他的聰明,會做個飯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季宴禮面上含笑,“我可不止會做飯。”

沈傾由衷誇讚,“三爺您可真厲害。”

說著,沈傾狗腿的給他倒了一杯酒,“三爺,我敬您一杯。”

季宴禮挑了挑眉,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沈傾面上喜滋滋的,一邊給季宴禮倒酒,一邊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季宴禮灌醉。

那日季宴禮醉酒的場景歷歷在目,一想到他當日醉酒的神情,那乖巧的模樣,沈傾就覺得心癢癢。

她今日挖出這酒,就是藏了要把季宴禮灌醉的心思。

不醉不歸,她可不是說說的。沈傾抿唇笑笑,繼續倒酒。

季宴禮也不拒絕,沈傾倒了酒,他就喝,她也跟著喝,只是她每次喝的很少。

結果,最後沈傾沒把季宴禮灌醉,自己卻醉的不輕。

她喝醉了酒,嘴裡還不忘記嘟嘟嚷嚷,說著不醉不歸的話,一會兒,她又開始嘀咕什麼時候才能把季宴禮灌醉。

這樣想著,沈傾便支著下巴抬眸眼巴巴的瞧著季宴禮問,“季宴禮,你醉了沒?”

季宴禮哭笑不得,他道,“醉了。”

醉了?

沈傾腦袋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會兒她卻又笑嘻嘻的搖頭,“不,你騙我,你沒醉!”

於是季宴禮便順著她的話道,“嗯,我沒醉。”

哪裡知道沈傾卻突然擰起了眉心,有些不滿的嘀咕,“一會兒醉了一會兒又沒醉,那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她這到底對灌醉她的執念有多深啊。

季宴禮便順著她的話道,“我醉了。”

沈傾眉毛都打結了,搖頭道,“我不信。”

季宴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