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轉而又思索道,“我猜測今晚幫我們的那人,是咱們龍門的弟兄。”

她也是才想通其中的關鍵。

鴻峻聽她這麼說,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確定是咱們的人?”

“十有八九。”

沈傾道,“昨晚臨走的時候,我同三爺透過電話說過埋伏的事情。不過我說的時候無憑無據,不確定三爺是否相信我的話,這才想起向你借人去搗毀關卡。”

“今夜的行動是機密,我也是從弟兄們那裡旁敲側擊才應證了我心中的猜測。若是果真是三爺派的人,那就能解釋為何對方會在關鍵的時候出現救我們一命了。”

其實鴻峻也比較傾向於是季宴禮派了人在暗處護著他們。畢竟沈傾前腳剛走,他隨後就同三爺說了沈傾出去的事情。

三爺知道沈傾冒然出去,定然不放心她一個人。

不過這事兒沈傾卻不知道。

她心中還頗有些感動,季宴禮竟然會選擇相信自己的說辭,知道向自己說的那幾個點派人查探求證。

實際上。

今晚的行動,季宴禮確確實實做了兩手準備。

即便沈傾不說,他也防著對方會利用這個訊息做誘餌的可能性,所以一早便在外頭派了人。

不過沈傾所說的關卡的事情,也確確實實幫了大忙。尤其是季宴禮派去的那些人,起先因為目標不定,不敢貿然行動。沈傾的出現,卻是成了特們的指路明燈。

沈傾同鴻峻簡單交代了一番,又見鴻峻穿的單薄就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不由心下感動。

她歉疚道,“鴻峻大哥,這一次的事情勞你掛心了。你趕緊進去休息吧。三爺他們今夜估計回去碼頭那裡。”

鴻峻微微頷首表示知曉。

忙活了大半夜,沈傾回了房間,簡單洗漱了一番倒頭就睡。

沈傾睡的並不安穩,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汽車始進院子裡的聲音。

索性響起來的不是槍聲,沈傾便也由著它去了。

結果才剛入夢,房間裡就響起了沉悶的腳步聲。

許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沈傾第一時間就被驚醒了。

她有些懵逼,條件反射性的剛想起身,就被那道人影眼疾手快的摁了回去。

“臥操!”

沈傾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意識的就要出拳,卻被那人探身猛地壓在床褥裡縛住了手腳,嘴巴還被人給捂住了。

不是季宴禮又是誰?

沈傾:“……”

大半夜的搞偷襲,有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