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一樣的事情。

謹一展開紙條看了一眼,頓時眼神微妙的又看了沈傾一眼。

沈傾雙手一攤,表情無辜,“看我做什麼,我又沒幹什麼壞事兒。”

謹一微微蹙了蹙眉。

他相信沈傾說的是真,他原本想將沈傾給放了,然而又想到季宴禮之前囑咐過的話。

他表情倏的一變,忽而冷聲道,“乾沒幹壞事也不是你說了算,你同三爺交代吧。”

說著,又聲音冰冷的對著一眾弟兄囑咐道,“帶走。”

沈傾愣了愣,隨即一聲苦笑,“不用你們帶,我自己會走。”

都到了這個時候,若是她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那她就真是個大傻子了。

謹一直接將沈傾帶到了季宴禮面前,連帶著那張不知名的紙條。

季宴禮眉眼淡淡的。

那張紙條他始終未看,反而是盯著沈傾的那張臉。

沈傾垂著眼眸,將臉上的表情盡數掩下,默不作聲。誰也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沈傾。”

季宴禮忽而開了口,“你是誰的人?”

沈傾道,“屬下是三爺的人。”

他微微眯起了眼,笑道,“我平日裡待你如何?”

沈傾勉強一笑,回了一句,“三爺待屬下極好,屬下感激不盡。”

“哦?”

季宴禮勾唇笑了笑,用手指摩擦手中的玉扳指,“既是感激不盡,又為何要背叛?”

背叛!

他竟然相信她是叛徒?

沈傾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他,瞧見他神色冰冷的模樣,她心中一突。

這個時候的季宴禮,才像那個傳說中的活閻王。真沒想到,現在她竟然有幸見到季宴禮如此可怕的一面。

沈傾扯了扯唇角,抬眸直視他,“三爺說我背叛,可有證據?”

這一次,季宴禮眉眼開口。反而是謹一冷冷開口,“沈傾,你還不準備交代嗎?其實早在之前倭人提供的名單裡就有你的名字,三爺早就盯上你了。如今你夥同其他人,一起密謀反抗被我抓了個正著,你還要狡辯嗎?”

沈傾諷刺笑了笑,“名單的事情可以作假,密謀的事情可以栽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目光有些失望的看了季宴禮一眼,“我一直以為三爺是一個明智的人,竟不知您會如此武斷。”

謹一眼皮跳了跳,沒敢去看季宴禮的眼睛,只色厲內荏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可不止找到了這些證據。”

沈傾冷眸睨了謹一一眼,謹一被那一眼看的差點兒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