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眸睨她一眼,挑眉問了一句,“難不成你還想要個媳婦兒?”

沈傾笑了笑,“三爺說的哪裡話,我就算想娶,那也是力不從心。要是真娶了,豈不是平白害了別人一生?”

季宴禮抬眸睨她,眉尾挑了挑,“你還真想過要娶?”

這語氣聽著不大對味兒。

沈傾眨了眨眼睛。

臥操!

季宴禮不會連女人的醋也吃吧。

沈傾忙眉眼彎彎笑著搖頭否認,“不不不,三爺你誤會了,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娶媳婦兒。屬下一早便說過了,屬下喜歡像三爺這樣長得好看的男人。”

“嗯。”

季宴禮淡淡的應了一句。

面無表情的臉上總算多了點兒鬆動。

他說了一句,“我今日特意過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倭人的大部隊一到,雲城就會開戰。反抗派那邊也會派一部分兵力過來。”

沈傾聽了此事,頓時眉眼笑開。她高興道,“這樣一來,雲城的勝算會更大一些。這一站也能打的稍微輕鬆一些。”

身為後世人的沈傾自然知道,國人同倭人的戰爭,國人不能輸,也不會輸。

如果輸了,輸的就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國土。所以抗戰的時候,每個人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和勇氣,身先士卒力戰倭人。

戰爭不能輸,要麼拼死抵抗慘勝。要麼殊死搏鬥險勝。要麼將倭人殺的像過街的老鼠一般四處逃竄,殺的他們滾出家國。

季宴禮頓了頓,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抗戰派的人會來,沈願也會隨著他們一起過來,沈願被委派到了襄城。”

“哦。”

沈傾沒什麼感覺。左右沈願於她,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還是個和她訂了娃娃親的陌生人。

見沈傾不甚在意的模樣,季宴禮心下滿意。隨意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準備喝一口。

沈傾眼尖,看見她端起的茶杯,眉心一跳趕緊狗腿道,“三爺,那是隔夜的茶,不能喝。”

季宴禮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又若無其事的放下手裡的茶杯。

沈傾瞧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禁不住有些想笑。

不過在他眼神輕描淡寫的掃過來的時候,又趕緊收斂了笑意。

她狗腿的將放在桌子上的茶壺和茶杯拿了起來,末了又換了一壺新茶,給他重新拿了一個茶杯。

“三爺您喝茶。”

季宴禮微微頷首,接過茶杯,輕輕啜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又接著方才的話說道,“屆時他若是來了這裡,我可以找機會讓你們見一見。”

襄城是雲城臨近的一座城,兩個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沈願又有任務在身,來了襄城以後事情只多不少。

若說見面,如果不是刻意去見,二人見面的機會少有。

沈傾聽得一臉懵逼。

季宴禮這是什麼意思?

方才連一個女人的醋也吃,這會兒他竟然讓自己願意創造機會讓她去見一見沈願?

這是什麼騷操作?

沈傾想了想,試探著問了一句,“屬下可以見嗎?”

季宴禮眉眼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聲音沉沉的問了一句,“你想見他嗎?”

沈傾瞧著季宴禮的眉毛有些冷淡,求生欲極強,開口便回道,“自然是不想見的。”

季宴禮滿意了。

沈傾默默嘀咕了一句,“他雖然是我小時候認識的玩伴,但是時間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早就記不得那人長什麼樣子了。現在和他又不熟,幹嘛要見。”

這話聽著像是在嘀咕,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在責問季宴禮。

總之就是一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