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一澤多次提出要簽訂和平共處共,同治理雲城的條約,也被季宴禮直接給無情的拒絕了。

季宴禮的舉動徹底惹毛了左天一澤。左天一澤直接下令要將之前活捉的反抗分子凌遲。

這是在給季宴禮下馬威呢。

行刑那日,一群愛國人士目眥睚裂,眼睜睜的看著幾個抗戰分子被倭人掛在牆頭執行槍決。

“這些倭人鬼子,他們憑什麼要處死他們!”

“沒有理由。”

有人紅了眼眶,“倭人鬼子殺幾個國人,哪裡需要什麼理由,這群強盜,想殺人就殺人。”

“說是殺什麼抗戰分子,可是其中兩個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啊,他們這分明就是藉著殺反抗分子的由頭濫殺無辜!”

“濫殺無辜?”

其中一人苦笑一聲,“這些倭人鬼子濫殺的無辜還少嗎。”

人群中,有人隱匿在人群之中,含淚看著被倒掛懸空的戰友,咬牙隱忍。

他下意識的就要去摸腰上彆著的槍,卻被另外一人死死摁住了手。

“你瘋了,你忘了隊上是怎麼交代你的了。”

那人紅著眼睛,壓低了聲音警告,“我知道你難過,我也難過,可你看看這裡圍觀的百姓。你要是輕舉妄動,死的就不止是我們的隊友。”

最後,那人強忍著淚意鬆開了手。

另外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送他們最後一程吧。這個仇我們先記著,日後再給他們報仇雪恨。”

天空不知道何時飄起了細小的雨水。但是圍觀的人卻一個也沒有走。

那些被倒掛在牆上的抗戰分子許是感受到了雨水,有的從昏迷中幽幽轉醒。

周圍圍滿了人,遠遠瞧著,讓人震撼。

那位率先醒過來的戰士瞧著雨中的人,慢慢浸溼了眼眶,他舔了舔唇邊的雨水,艱難開口,“鄉親們,回去吧。”

不要站在雨中,會感冒發燒。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離得近的人只能看到他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人群中有隱隱的啜泣聲傳了出來,應和著雨聲,奏出悲鳴曲。

左天一澤那個瘋子,他故意將此事登報惹得眾人前來圍觀,又早在周圍埋了炸藥。若是有人上去救人,現場的所有人,必將葬身炸藥之下,包括守在這裡的倭人鬼子。

要說狠,誰能比左天一澤狠。竟然連自己的部下都能說放棄就放棄。

他們用人質威脅季宴禮,季宴禮卻不能以同樣卑鄙的方式針對他們。

倒不是季宴禮心善,而是因為左天一澤心太狠,這一招對他沒用。

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倭人的副官看了看時間,這才站了起來,假惺惺的對著人群道,“鄉親們,今日呢,我們也不想鬧成如今這樣的局面。這一切,還是要怪你們新上任的大帥。”

“我們提出用和平的方法解決問題,友好相處共同合作。可是你們的新大帥並不同意用這種和平的方式。我們沒辦法和談,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了。”

那倭人副官笑得很是猖狂,他掏出槍,獰笑著拿槍指著掛著的其中一人,大笑道,“既然你們的大帥一意孤行不肯同我們大倭帝國合作,那我們只能殺了這些人。”

他果斷開槍,血濺當場。場下頓時一片譁然。隱藏在人群中的那些抗戰分子,瞳孔驟然一縮。

另一邊

幾個龍門的弟兄直奔季公館,也是如今的大帥府。

“三爺,兄弟們又排查了一遍,不光那一處埋了炸藥,還有好些地方都埋了炸藥,近乎覆蓋了半個雲城,弟兄們挖出來好些,但是還有一部分沒有沒挖完。”

他跑進去,才發現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