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警方的強烈要求下，取得了這次審訊的機會，雖然只能站在窗外聽，說是為了不影響到犯人的情緒。不過好在警方同意了將攝像放在裡面，做一個實時的記錄，這也需要給廣大網友一個交代。
但是這次的審訊，卻並不能公開。原因在於，它實在不符合科學和社會價值觀，太詭異了……
“韓雪，女，26歲，目前無業……你的履歷倒是比你這個人看上去簡單的多。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瑞軒，是負責這次審訊的警察。”
瑞軒接手過的殺人犯有很多像韓雪一樣的奇人異士，韓雪找到他來審訊，也再合適不過。
畢竟，韓雪本身掌握的秘密，並非常人所能理解的。
“瑞軒，這個名字倒是蠻好聽的。”
雖然手上戴著手銬，韓雪卻顯得並沒那麼驚慌，一副悠然自得，臉上依舊不缺失那股自信。
“說說吧，為什麼要砍斷那些被害者的手。”
我注意到瑞軒警官加重了“那些”兩個字，也許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情報，證明韓雪殺死過的人，並不只有耍綵球的那兩位。
韓雪盯著自己的那雙手，纖細，但並不修長，手心上有一些細微的繭子。韓雪今天戴的是紅色的指甲片，在審訊室昏黃的燈光下，有些詭異。
“你們警察總喜歡明知故問，不如我們直接一點，你是要問我砍斷他們的手有什麼用吧。”
瑞軒沒有回答，眼神犀利的盯著韓雪，一種威嚴在身上散發，試圖壓迫韓雪的內心。
但顯然，韓雪並沒有受到瑞軒的壓迫感影響，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本來也沒打算藏著。其實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被你們抓起來。但是無所謂了，我父母的醫療費我已經湊齊了，他們昨天就做了手術，還蠻順利的。”
“哦？我不是很懂。”
瑞軒雖然不懂，但我倒是立刻明白了韓雪的用意。
她父母一個有心臟病，一個有高血壓，都長期在服藥住院，韓雪之所以那麼想出名，完全是因為想賺夠錢儘快給父母治病。時間上來說，她父母的病情的確不容拖下去。
人想要賺快錢，有很多種方式，在當下社會，流量就是財富。韓雪想要在短時間內獲得流量，就需要有足夠吸引大眾眼球的技能。顯然，她不僅做到了，而且找到了方法。
“你不需要懂，人為財死罷了。我們直奔主題吧。”
瑞軒喜歡這種沉著，冷靜，最主要是又配合的犯人，這麼多年從業生涯中，這種殺人犯卻屈指可數。
“那正如你說的，你砍下那些死者的手，拿去做了什麼？”
說話間，瑞軒不由看向韓雪的那雙手，我想瑞軒和我當時的腦補是一樣的，猜測會不會是韓雪把那些死者的手縫在了自己的手上，以此去掌握一種肌肉記憶下帶來的快速技藝成果，但那顯然只是腦補，因為足夠扯談。
“吃掉了。”
我以為我沒聽清，但我發現瑞軒的表情變成了驚訝的目瞪口呆時，我知道韓雪的確是說了那三個字。
“吃？怎麼吃的？為什麼？”
瑞軒來了靈魂三連問。
“首先把指甲去掉，然後鍋裡放點水，把手放到蒸籠裡面，我喜歡清蒸。不過紅燒也可以，就是太麻煩了，我不喜歡做菜。”
韓雪輕描淡寫的說著，我聽著她的話胃裡卻早已經翻江倒海。
“至於吃那些死者的手是為什麼，你們應該也猜得到啊。我能短時間內掌握各種領域的技能，主要就是因為吃了那些領域達人的手，你小時候有沒有聽過家長人常說的一句話。”
“什麼話？”瑞軒知道，自己要是不接韓雪的話問這麼一句，她還會停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