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剛剛問家裡的下人,他們說晚上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可我明明聽得清清楚楚,我可是聽了一整晚的,可問遍了家裡的下人都說沒有聽到,難不成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幻聽了不成?也不知道爸媽哪去了,問家裡的下人他們也說不知道,真不知道這些下人知道什麼,我得和爸媽說一聲家裡得換一批下人。”

“十月五號,今天下起了大雨,昨晚又發生了怪事,這一次肯定不可能是我的錯覺了,昨天晚上還是那熟悉的嘎吱聲將我吵醒了,只是這一次這聲音好像是在房間裡面傳出來的,這可把我給嚇壞了,房間內一片漆黑,我也不敢將腦袋探出被窩去看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

雖然我在被窩裡,但我能感覺到這嘎吱聲突然就到了床底下,我能感覺到我與那聲音只有一床之隔,把我給嚇出一身冷汗,還好這次沒過多久這聲音就消失了,我也是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等我睜眼外面已經天亮了,房間裡和昨天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可這次不可能再是我的錯覺了吧,哪有錯覺會連著兩天還是一模一樣的,不死心的我又去問了家裡的下人,下人們告訴我可能是家裡的老鼠發出的聲音,反正他們沒有聽到。

不行,這家裡不能再待了,晚上要是再聽到這聲音我可要瘋掉了,爸媽也不知道哪去了,我先搬去鎮子上的客棧裡住幾天再說。”

日記到這裡字跡就開始變得潦草起來,之前的字都能看出有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可從十月五號這天起這字跡就開始變了,從這字跡的變化可以看出日記的主人在這天后就精神開始變得有些崩潰。

莫卿言也覺得無論是誰遇上這樣的事情精神狀態都不可能好的吧,他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就繼續看了下去。

“十月六號,大雨,我要崩潰了,我這是被鬼纏上了嗎?昨天我搬去了鎮上的客棧裡住,我明明記得清清楚楚我確實是在客棧裡睡下了,今天早上睜眼我卻是在自己家中的房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去找了昨天幫我搬行李的下人,他卻和我說昨天都沒有見過自己,這大白天的我還能撞鬼不成,

爸媽這幾日都去哪裡了,人影都沒有看到,不行,我要離開這裡,對,出國,我要出國,我得逃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肯定是被鬼給纏上身了。”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這一面日記上還有點皺皺的,有點像是眼淚掉在紙張上風乾後的感覺。

“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日記的主人有沒有逃離那裡,不過這日記的主人應該就是我那便宜新娘吧。”

這日記後面還有些奇怪的劃痕也看不出別的線索了,只能將目光轉移到另一個抽屜,莫卿言看著那一堆貼身衣物也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就現在這個情況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還另說,哪裡還會計較這些。

“夫君,你這是在幹什麼?”

就算莫卿言在怎麼沉著冷靜背後突然這麼來一句也照樣不免被嚇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現在乾的也不像是正經人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莫卿言緩緩站了起來,手上還拿著女子的貼身衣物,主要的是還被主人抓包了,“自己這便宜新娘真會抓進來的時機。”

紅衣新娘並沒有再開口說什麼,莫卿言能感覺到紅蓋頭後面的視線正盯著自己手上的貼身衣物。

他也意識到了這東西自己一直拿在手上好像也不太好,默默的將衣物放回抽屜裡。

“難不成這女鬼也會害羞嗎?”

莫卿言猜測眼前這位紅衣新娘如果是那日記的主人的話肯定不可能是活人了,這麼看都知道那日記的主人是遇上了什麼事,不然不可能連續寫了好幾年一天都沒有漏下的日記會突然不寫了。

“夫君,你不用那麼心急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