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是這麼說的,如果江南天死了,江雅馬上得到繼承權,其它人不能有任何爭議。

而且遺囑經過公證備案,沒人能夠更改。

這份遺囑一立出來,江家上下都懵比了,哪有這樣的遺囑啊?尼碼你要是跳樓自殺,大家都跟著倒黴唄?

為了防止江南天真的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江北州才狠心,也不知用什麼手段,就讓江南天一覺不醒,醫生都查不出原因。

那些陰謀者,不會讓江南天去死,只會讓他活著,而且毫無意識沒有尊嚴地活著。

只要江南天不死,哪怕有一口氣在,江雅便永遠拿不到繼承權,無法插手家族事宜,他們就可以在暗中為所欲為,慢慢掏空家業,到時讓江雅拿個空殼子。

之所以沒有對江雅動手,是因為江北州忌憚會因此讓家族分崩離析,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江北州根本不在乎一個女流之輩。

江北州相信,江雅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只要牢牢控制著江南天的生死,江家就在自己手中。

據傳,江南天病倒後,江雅生活很悽迷,常常遭到打壓,最終被擠出家族,只能一個人跑到南方來討生活。

家裡對江木還算客氣,畢竟他跟江皓比起來,一無是處,沒什麼威脅,不值一提,屬於死狗扶不上牆那種,就算公平競爭也爭不過江皓。

而江皓有江北州扶持,只要稍稍努力,就會在家裡佔據一席之地,慢慢替代江雅,不成問題。

倔強的江木,也有一股子牛脾氣,姐姐被趕走,他也不想留,一怒之下,跑到龍騰市跟姐姐一起打工。

江雅是醫學博士,混口飯吃自然容易的很,江木就差的多,只能依靠平時吃喝玩樂學的那幾手調酒功夫

,來‘不夜都’討生活。

來龍去脈,林蕭已經瞭解,發現整件事真的沒那麼簡單。

“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什麼家業,我只想讓爸爸早點醒來!”江雅苦笑一聲,眉間的愁悶越來越深。

江木眉峰一挑,沒有說話。

江雅沒什麼野心,只想一家團圓和和美美,可就是這簡單的願望,都難以實現。

直到遇見林蕭,讓她看到了希望。

然而,想要幫江雅,就要讓江南天清醒過來,林蕭有信心做到這一點,但江家人會讓他這樣做麼?很明顯不可能。

況且,林蕭對江家一無所知,想要達成目的,更加艱難。

看到林蕭為難的樣子,江雅輕輕嘆息一聲:“林蕭!晚上我喝多了,一時失態,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沒事!”林蕭笑了笑。

“姐!以後別隨便帶人過來,被他們看到,免不了麻煩!”江木一邊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一邊有些不悅地說道。

江木沒了富少的生活,心中難免有怨氣,雖說江雅時常接濟他,仍然免不了失落和彷徨,看到她領一個陌生男人過來,更顯的不耐煩。

還說什麼能治好老爸的病,就算能治好,家裡那些人會讓你去治麼?簡直開國際玩笑。

林蕭也不在意江木的態度,自已幫不幫忙還是另一碼事,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他只是覺得江雅很可憐,被人趕出門,甚至連去看望重病在床的爸爸都是奢望。

“林蕭!你別介意,我弟就那個脾氣。”江雅表情有些尷尬,似乎為了緩解氣氛,忽然站起來,指著舞池說道,“來都來了,不如我們去跳支舞?放鬆一下!”

“好啊!”林蕭放下酒杯,笑吟吟地站起來,伸個懶腰,任由江雅把他拉到舞池。

激情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們,盡情釋放著活力和激情,讓整個場面動感十足。

林蕭的舞姿出奇的好,優雅而不失陽剛,讓江雅著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