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想弄死他!”
“算了,別惹事了,我們惹不起!”
一群工人議論紛紛,眼中噙著無奈還有擔憂,像他們這種底層工人,只能任人擺佈,連人權都沒有,簡直可憐至極。
“把他們倆給我弄到辦公室去,我要好好審問審問。”光鬥一揮手,不耐煩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便大搖大擺地當先走了出去。
打手們則散亂在四周,不屑地瞅著這群人,防備他們會不會出來搗亂,然後走過去拎起兩人,緊跟在光鬥身後。
等到光鬥走了,工人們才長吁短嘆地湊到一塊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全都是苦澀。
“媽的!這個光鬥,老是剋扣我們工資,聽說前幾天阿良因為工資的事和他大鬧一場,今天就出事了。”
“怎麼了?”
大家關心地圍過來,看著一名鬍子拉渣,神情很是疲憊的中年人。
“哎!阿良不是三年沒結錢了嗎?他母親有病,準備要點錢回鄉下養一段時間,光頭不但不給,還打了他一頓,阿良氣不過,就把上次進偷工減料那事嚷嚷了一頓……”
“然後……今天就被車撞了,你們覺得這事是巧合?我才不信!”中年人狠狠地跺跺腳,光有一腔憤怒,卻無處發洩,心裡憋屈的要命。
“媽的!上次那幾個工友,白憑無故淹死在血四河,也絕對不是巧合!”
“這個光鬥,簡直畜生不如啊!”
眾人臉色很是沉重,都從工友的遭遇聯想到自己,生怕這種不幸會降臨在他們身上。
“咦?”
忽然,一個黑瘦黑瘦的小夥子輕咦一聲,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看那誰啊,怎麼跑我們工地來了。”
“哪呢?”
大家隨著他手指方向一看,一個穿著花色半腿褲和灰色半袖的年輕人,正在一個土堆上東張西望
,然後看到這邊,立馬走了過來。
“新來的?”眾人很是疑惑。
雲浩地產的工程已經進入尾聲,應該不會有新工人加入,陌生人的到來,讓眾人一臉疑惑。
“這是雲浩地產?”林蕭在外頭轉了半天,也沒找到管理者的辦公室,看到這邊有工人聚集就走了過來。
“你找誰?”
“你們工頭呢?我來要錢!”林蕭開門見山,臉上噙著怒氣。
一聽來要錢,眾多工友臉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