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看出了秘密,大秘密。

剎那間,中山裝的臉都綠了,衝著林蕭的背影叫道:“繼續你大爺!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莫名其妙!”林蕭翻個白眼,對中山裝突然發飆很是疑惑。

直到林蕭背影消失,眾多服務員的表情依然沒有正常,那一雙雙震驚的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外。

“林蕭的意思是說,晚上繼續喝酒……”中山裝破天荒地跟所有服務員以及狂刀解釋,“剛才林蕭用酒幫我消毒而已,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一眾人整齊地搖頭,表示他們什麼都沒想,也表示對這件事絕對會閉口不言,一個字都不外傳。

中山裝氣的差點翻了白眼,知道解釋越多越混亂,索性沉下臉,喝道:“還不去忙,圍在這裡做什麼?”

服務員一窩蜂全跑了,剎那間不剩一個人。

狂刀猶豫半天,都不敢上前,偌大的漢子,倒像個娘兒們似地扭扭捏捏,表情很是尷尬和古怪。

“怎麼了這是?滿身鮮血?”中山裝有氣無力地挪到旁邊沙發,舒坦地靠下去,疑惑地問道。

狂刀趕緊筆劃,咦咦呀呀說了半天,讓中山裝的表情沉鬱了很多。

“血四河出現許多奇怪的人,砸了月姬和你的場子?”中山裝詫異的很。

血四河如今被狂刀和月姬兩分天下,雙方時有爭鬥,卻也很是剋制,避免發生大規模流血事件。

然而就在昨晚,出現許多莫名的黑衣蒙面刀手,毀了月姬四個場子,砸了狂刀六處商鋪。

這樣的事情,狂刀自然親自出動去調查和阻止,殺了幾名黑衣刀手,卻讓大部分人逃了。

然而,那些刀手進退有據,訓練有素,刀幫的雜牌打手根本不是對手,著實費了狂刀不少力氣。

狂刀接連點頭,又咦咦呀呀說了半天,把當時的情況大體彙報,還提到那些人全都穿著統一的黑衣,面巾上還繡著看不清楚的細紋。

“奇怪了啊,龍騰還有哪個勢力敢在這個時候插手血四河?”中山裝懶散地躺在沙發上,目光流轉如水,快速思考。

可惜,他思索半天,也無法推測,到底是哪家勢力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去血四河搗亂。

“你先回去吧,今晚四方豪客雲集,出了這些事,說不定和聚會有關,你多盯著點,千萬別出大事。”中山裝深吸一口氣,丹田內勁總算可以盡情流轉了,傷勢也會很快痊癒,到了晚上恢復應該沒問題。

晚上他有大事要辦,必須讓身體處在全盛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