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微微搖頭，雙眼閃過憶色：“十幾年前，我跟他交過手，卻從未真正見過面。”
“哦？他實力如何？”林蕭心頭一動。
“很強！非常強！”李忠看著林蕭，認真說道，“我……不是對手。”
“他也是滿溢高手？”林蕭眨眨眼睛。
“十幾年前，我實力正值巔峰，在滿溢狀態幾無對手，可在曲無義面前連三招都走不過。”李忠苦笑道，“你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麼？”
“你吹牛呢吧？滿溢狀態幾無對手？”林蕭嗤笑一聲，“我看未必吧。”
“臭小子！不是我自吹自擂，要是我沒受傷，就憑你兩個都不是對手。”李忠的脾氣又上來了，瞪著眼睛叫道。
“來來來……”林蕭站起來擼胳膊捲袖子，“有種現在打過，看我不把你打成豬頭。”
“艹！真以為我怕你是吧？”李忠快被林蕭氣瘋了，這混蛋從來不懂的尊老愛幼啊。
怎麼說我也是前輩高人，幫了你不少忙，為了保你的命，把玉牌都給出去了，現在竟然敢跟我叫囂。
“我知道你不怕，來吧！”林蕭朝他勾勾手指，一臉譏諷的笑，他正好用李忠來試試燭龍的深淺。
“喂！”
忽然，不遠處一道慘叫響起。
泡在大缸裡的老莫，叫道：“你們兩個別玩了成不，我快受不了了，太癢了啊，拉我出去吧。”
反觀老牛，悶著頭不說話，似乎很是享受。
這是兩人第二次用藥液淬體，比第一次承受的痛苦還要大，若非有前次的經驗和得到的好處，老莫早就逃了。
刷！
砰！
“哎呦！”
撲通！
林蕭飛起一枚棋子，擊中老莫的腦袋，將他打入大缸。
“少廢話！想做人上人，就要吃苦中苦，忍著！”林蕭翻個白眼，陰陽怪氣地叫道。
“啊！”
忽然，老牛扯著嗓子吼起來，聲嘶力竭，聲勢極為嚇人，把三人都驚到了。
林蕭邁步衝過去，急道：“老牛怎麼了？”
他可以不理會老莫的慘叫，因為那是一種情緒的宣洩，卻無法對老牛不理不睬，悶葫蘆似的老牛，只有真的受不了，才會喊叫。
就連老莫都急了，顧不上本身的痛苦，朝著老牛喊道：“老牛！撐著點兒啊，馬上就要成功了，別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