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村裡已經是夜黑人靜,農村人沒事兒都早早睡去。我路過吳寡婦家大門口,瞥見一個黑影正在窗前看什麼?好像在跟吳寡婦對話,我側耳細聽,是村裡老光棍張四蛤蟆。喝的醉醺醺的在敲吳寡婦家窗戶,嘴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張四蛤蟆長著粗壯矮小的身材,一副蛤蟆臉,所以得名張四蛤蟆。是村子的老流氓,這幾天盯上了吳寡婦。天天看著吳寡婦的豐滿身材,直流哈喇子。今天晚上不知道在哪裡喝點兒酒,酒壯熊人膽,開始敲吳寡婦家的門。吳寡婦30多歲,怎能看他上他50來歲的老光棍兒。家窮的連飯都吃不上,就靠低保過日子。他家的地在那荒著,他也不種,就一個人整天在村裡閒逛。遊手好閒的,偷雞摸狗的主。誰看到他誰都煩,村裡的漂亮大姑娘和小媳婦兒都躲得遠遠的。
吳寡婦也是在屋裡罵罵咧咧的,意思就是讓張四蛤蟆趕緊滾蛋。張四蛤蟆就是不走,一會兒去踹踹門,一會兒去敲敲窗戶。急的像個屁股猴似的,在那裡團團轉。
我悄悄的來到張四蛤蟆身後,在他後背重重拍了一下。他做賊心虛的啊一聲,摔倒在地上,我笑著說:四叔在這玩兒呢?把他嚇得摔出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兒。眯著他那對兒小蛤蟆眼睛看著我,堆著笑臉說:是小七呀!今天晚上這不是在張三家喝點兒酒嗎?喝多了走錯門兒了,怎麼走到吳寡婦家來了。我說:怎麼進不去屋呢?我冷冷的說道,四叔是我送你走,還是你自已回去。
他堆著笑臉兒向我點頭哈腰的說:我酒醒了自已能回去,小七你忙著。一邊看著我一邊往大門方向退去,退了著急些,又摔了一個大屁股墩兒。爬起來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扒拉扒拉屁股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這也是我前幾天叫教訓李壞水和李二麻子的結果。他們對我都有些害怕,張四蛤蟆也是如此,怕我揍他一頓。
我轉身輕輕敲了敲吳寡婦家大門,吳寡婦顫抖的聲音從屋裡傳來,誰!是我小七。
吳寡婦開開門一把把我拽進屋裡,順手插上門。直接撲進我的懷裡,梨花帶雨哭了起來。
我安慰著她說:香翠姐別怕,張四蛤蟆被我嚇跑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香翠姐像了受驚的小貓藏在我的懷裡不肯出來,撫摸著她的頭髮和後背。她趴在我懷裡,也是不停的用她那柔軟的身體亂蹭。
我的慾火蹭的一下子竄了起來,我尋找到她的紅唇,瘋狂的親吻起來。這時她的驚怕膽怯一甩入腦後,瘋狂的和我親吻起來。
我們一點一點像跳著交際舞似的挪進臥室,我溫柔的把她放倒在臥室的床上。放開她的嘴唇,熱烈的吻著她的脖子。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快速的脫下,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白皙的肌膚開始顫抖起來,嘴裡發出悅耳的歌聲。隨著歌聲響起,我不知佔領了多少高地。
我勝利的號角剛要響起,又被無情的被打了下來。來回的拉鋸戰鬥,爭奪不知用了多少時間,我倆的汗水早已灑滿全身。快樂的歌聲在屋裡時時迴盪,我們不辭辛苦的奮力耕耘著。飄飄欲仙的感覺早已傳到九霄雲外去了,靈魂在盛開的花園裡盪漾,不能自拔。無憂無慮自由翱翔在這片天際裡,感受著溫暖花開的氣息。
隨著一聲低吼傳來,我們結束了這場演唱會,軟軟的摟在一起,躺在床上。我拽過一條毯子蓋在我們倆身上,擋住了羞澀的一面。靜靜的聆聽對方呼吸的聲音,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陣尿意把我憋醒,穿上衣服,上屋外方便了一下。這時東方已經魚肚泛白,天要矇矇亮起。
昨天晚上又在香翠姐家睡了一夜,把昨天白天的慾火都釋放了出來,身體感覺舒服了不少。
我悄悄又回到了床上,想摟著這個香軟再睡一會兒。誰想到香翠姐已經醒來,直接鑽在我懷裡。
在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