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就是我那比南極冰川還要冷的教授。”夏忘深深地嘆了口氣,做人好難,做他的學生更難。

“他怎麼你了?”陶顏也不端菜了,坐到沙發上問她。

“我的摩托車壞了,正巧被他遇到我在打車,他就送我回來了。”

“這也沒什麼吧。”

“可是我感覺怪怪的,在他身邊坐立不安。”要不是車的速度太快,她剛才在車上可能會忍不住跳車。

“你既然這麼怕他,那為什麼還選他當導師?”

“這不一樣,我跟他在一起學習的時候,我壓根沒有任何感覺,可是一旦跟他單獨在一個空間不做任何事情,就會很尷尬。”

“那不是你們尷尬,是你自己的心理原因。”陶顏將最後一道菜端出廚房,“是不是因為上一年撞車的事情?”

“知我者顏顏也。”夏忘聞見餐桌上美味的食物,也不癱在沙發上了,而是進廚房拿碗筷。

“那他知道你撞過他嗎?”

“應該不知道吧。”夏忘語氣猶猶豫豫,帶著絲不確定,畢竟到目前為止沈敘白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這件事。

“你當初不是想著他認不出來,就算了嗎?怎麼現在又開始糾結?”陶顏道。

夏忘邊擺碗筷邊道:“但我總覺得不說不好,當初人家沒找我賠償,我現在成了他的學生,卻隻字不提,怎麼看都不妥。”

本來那件事就是她的權責,當時他沒有計較,現在她都跟他見面了,於情於理也應該說一聲抱歉,或者請他吃頓飯當做賠償之類的舉動。

“要不你早點跟他說吧,不然這件事越拖越難辦。”陶顏認同道。

夏忘下定決心,抿著嘴唇,狠狠地點頭,“也對,他現在可沒有辦法退貨,而且當初他沒找我賠錢,計較這件事,應該就是不太在意的。”

“祝你成功。”陶顏鼓勵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隨後,夏忘就將這事拋之腦後,惡狠狠地幹了好幾碗大米飯,化擔憂為食慾。

……

自從確定要跟沈敘白坦白之後,夏忘一直在尋找時間和機會,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再說了最近這段時間兩人也沒有怎麼見面,各自忙到飛起。

但很快就讓夏忘等來一個絕佳合適的時機。

不過在這件事之前,她和大神戳破了那層曖昧的窗戶紙,關係也得到了質的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