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愣著做甚,走吧……”
“皇,皇城司?”許郎中的臉色陡然一白,嘴皮了都開始哆嗦起來。
“本官與你皇城司何干?”
“哎喲,你這話問得好,本官也不清楚,伱到了皇城司,自然就知道了,帶走!”
隨著那名皇城司幹辦一歪腦袋,一幫手下徑直撲將過來。
直接就將許郎中扭住,許郎中拚命的掙扎著,嘴口欲大聲呼叫。
剛吆喝兩聲,結果後腦一疼,整個人軟綿綿地癱掉,任由那些人拖著自己而去。
在意識失去的那一刻,許郎中的腦子裡邊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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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滿臉受寵若驚,誠惶誠恐地朝著官家趙佶千恩萬謝之後,這才緩步離開。
楊戩將他送到了殿門口處,童貫腳步一緩,扭頭一掃,看到官家此刻已然扭頭轉身,正在那裡欣賞殿內的書畫藝術作品。
藉著這空隙,朝著楊戩低聲嘀咕了幾句,聽從楊戩那裡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答案之後。
童貫朝著楊戩深深地點了點,轉身徑直朝著宮門方向而去。
楊戩打量著童貫離開的身影,又想到了之前剛離開沒多久的蔡京。
還有那在臣子跟前,已經很刻意地收斂怒意的官家。
這讓楊戩忍不住砸了砸嘴,抬起了頭來打量著天際的月華,明天開始,可就真會暴風驟雨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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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了宮門,童貫正要登上馬車,就看到了不遠處跑來的一名蔡相的心腹親隨,送上了一封書信。
不大會的功夫,童貫與蔡京這一公一母,啊不……這媼相與公相。
便在一家不起眼的酒肆裡邊碰上了頭,呆在一間獨立的小屋子裡邊,嘀嘀咕咕。
呆了差不多個多時辰之後,穿著打扮一如普通富紳的蔡京這才離開。
不久之後,濃眉怒目,頷下稀疏的童貫也是一身便服地登上了自己的馬車。
坐在馬車中,童貫眯起了兩眼,一想到智勝回到了家中。
管家拿出了他那件被撕破拉爛,猶如破布一般的衣物向自己展示。
還有智勝身上那一道道青紅紫綠的棍印,哪怕是這孩子很倔強地說自己不疼。
甚至還很得意自己顯擺吹噓自己以一當十,一個人追著幾十個賊子打。
童貫就感覺有一股子翻滾的烈焰,差點從天靈蓋衝出來,直衝雲霄。
那雙滿是老繭的大手,摸了摸那頷下稀疏的鬍鬚,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咱家這些年,一直禮佛,看樣子,這幫子人,真把咱家當成了那廟裡頭的泥胎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