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肖景曜裝作不認識,陸西灝知道肖景曜懂醫術,但不知道肖景曜就是這一代的神醫,楊逸也從未說漏嘴。

“在下西帝國攝政王陸西灝,聽說神醫要去夜王府,正好可以一道,我有個朋友在他府上。”

陸西灝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在外人面前完全沒了那副騷包模樣,看上去還挺正經。

“西帝國攝政王請留步,你作為使臣,先拜見的應該是我國的皇上,現在去見我家王爺恐怕不合適,而且肖公子昨晚就回去了。”

魏辭阻止了陸西灝。

“真的?”

“昨晚是我親自送回去的。”

“神醫,咱們改天見。”

陸西灝立馬就改變了主意,上馬朝著肖景曜俯上的方向奔去。

“神醫請上車!”

魏辭見陸西灝離開,也不敢再耽誤。

兩刻鐘後

“草民見過夜王!”

“神醫不必多禮!”

“本王找你來是有些事情。”

“夜王但說無妨。”

“三年前本王也曾見過神醫,只是神醫已到耄耋之年,白髮蒼蒼,你和神醫什麼關係?”

“自然是師徒關係,師父將他畢生所學傳授於我,我自然成了師父的接班人,帶著他的心願遊歷各國,如今回到我的故土,便想為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難道神醫也是我北帝國人?”

“是的。”

“不知神醫姓什麼?在我北帝國的家住何處?”

“以前走到哪裡都民不聊生,雙親便餓死了,獨留我一人在這世上,師父見我可憐,便將我帶在身邊,此後隨他姓桑,名喚合垚。”

肖景曜胡謅了一個名字,不過姓氏並沒有亂說。

“師父駕鶴西去,自然讓我白撿了這個神醫稱號,不過我也還算配得上這個稱號。”

“這麼說,本王的寒疾你也是知道的。”

“師父確實給我說過,不過想治療寒疾,並非一朝一夕的事,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若是夜王要治,我便每日來為你施針。”

“最短的時間是多久?”

“最短三年。”

“本王治。”

“剛開始施針這段時間,我必須每日待在你的身邊,確保我的方法是正確的。”

“沒問題。”

夜無殤沒有多想便答應了,畢竟有的大夫治病確實有這個習慣,喜歡記錄病人的各種情況和反應,用來研究新的治療法子。

“何時開始?”

“我隨時都可以,看夜王你的時間,寒疾自然是早治療早好。”

“今晚就可以。”

夜無殤想了想,今天還得進宮一趟,便把時間說在晚上。

“可以,我就先回去了,晚上再來。”

聽到晚上這兩個字,肖景曜就想到昨晚,嚥了咽口水,趕緊溜之大吉。

肖景曜剛走沒多會兒,白史傑就來到了夜王府門口。

“你!進去通報夜王,就說東帝國太子前來拜訪。”

白史傑手指著一個看門的小廝,囂張至極,像還是在東帝國一樣。

一會兒過去了,看門的小廝滿頭大汗的回來。

“東帝國使臣,我叫王爺說了,使臣來我北帝國京師就應該先入宮拜見我國皇上,先來夜王府不合規矩。”

“你一個看門的狗,是在教本太子規矩嗎?”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傳達我家王爺的原話。”

“來人,給我打!一個看門的狗也敢阻攔本太子,你配嗎?”

“夜無殤重地,豈容爾等放肆,還不速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