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敘撐著眼睛,強忍睏意站在佛像正前方,只覺背後有股陰氣襲來,他瞬間清醒兩分。
看見時良、陳經業兄弟等人也不訝異。
謝遠進了房間,就和他們講了一路發生的事。
想到謝遠,於敘心裡頭升起暖意。
大廳裡都是男人,一個女玩家也不見。
“可能哪幾個女同事在裡面。”
陳經業隨口說了聲,搬了個木椅靠著牆,陳經德順理成章坐了上去。
“裡面誰啊?”
張冒胳膊肘向時良襲來,幸災樂禍道。
“不知道啊,我沒注意觀察。”
時良無辜回答,不經意偏了偏身子,躲過了張冒的小動作,心中清點人數。
張冒也不在意,隨手找了張椅子坐下。
知道小明他奶為啥能活到99不?
因為小明他奶不多管閒事。
於敘用手砰砰砰敲門,大著嗓門衝裡面的人吆喝。
“還好嗎?出什麼事了?”
他用手推了推門,門從裡面被反鎖了,又將耳朵貼在門上。
屋內靜悄悄,沒有一絲動靜傳出。
他悄悄向後退兩步,對準門蓄力抬起腳就要踹。
大門口幾道腳步聲踢踏,一道御姐聲音怯懦響起。
“誒,你們聚在一起幹啥呢?”
發出聲音的是喬雙,她身旁站著童心諾,身後站著東里雲、翁麗、田孝。
東里雲穿著裡衣,抱著雙臂踏進門。
於敘將抬起的腿放下,不做聲遠離北門。
大廳裡的玩家集體看著門口四女一男,集體陷入沉默。
人都在,沒漏任何一個人。
那屋內尖叫的是什麼?
田孝手裡端著一個空木桶,翁麗手裡拿著一塊麻布。
翁麗將麻布扔進木桶裡,她將木桶放置窗下。
童心諾察覺大廳詭異的氛圍,眼神微動,“怎麼了?”
於敘唇微動,剛要開口便聽見謝遠疑惑問道。
“你們幾人前面去哪了?”
童心諾大大咧咧翻了個白眼,喬雙拉住她的袖子,神情緊張。
“前面我和張冒說了呀,我們五個人要去打水洗漱,就是怕大家找人。”
話音剛落。
張冒大驚失色,急得跺腳。
“我靠,你啥時候和我說了,別冤枉人。”
童心諾神情不虞,她早知道這男的不是好東西。
冷笑一聲,“當時在門口和你說的,喬雙也看見了。”
喬雙瞪大雙眼,點點頭。
“沒錯,你當時還很不耐煩呢。”
她壯著膽子,伸手指了指張冒,又指向正前方的房間門。
“我們跟你說話你都不吱聲,板著臉走進了那間屋子。”
時良神色微動,張冒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叨叨,沒有停頓過,不可能進過房間。
雖然張冒為人猥瑣,但膽子小的很,沒有人陪同根本不敢獨行。
倚靠著牆的都波鴻面上帶著歉意,幽幽開口。
“不好意思,忘記和你們說了。”
“下午除草時,張勇全交代過,北屋封了,門裡築有竹筋土牆。”
“張冒進不去的,你們肯定看花眼了。”
喬雙瞳孔緊縮。
不可能,她們看見的明明就是張冒的臉。
謝遠意味深長看了眼都波鴻。
時良心下微動,都波鴻肯定知道點什麼。
或者說,他想阻止他們探索北屋,都波鴻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北屋裡又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