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太晚了,你送我到門口就好。”於晝說。

“酒店門口。”樊爾道。

於晝搖頭:“房間門口。”

“酒店門口不好嗎?”樊爾癟著嘴,不高興的問。

“司機在酒店門口等我,我想暫時保密這個秘密。”於晝說。

樊爾盯著他認真的眼神,點頭:“那好吧,但你要給我一個離別吻。”

樊爾指了指自己的唇。

於晝看著她,這個吻,該是他來索要的才對。

於晝眼神微暗,捧著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他吻上去的動作很粗魯,但唇在貼上樊爾的唇上時,又變得無比的溫柔。

他們呼吸交纏的一瞬間,於晝飛速的離開。

他抿了抿唇,臉頰和耳朵又迅速的紅了起來。

“我……我走了……”他說。

“恩。”樊爾微笑的應著。

樊爾送於晝到房間門口,揮手與他道別。

然後一直盯著他的背影消失,才關上房門。

重回房間後,樊爾看著跑到沙發上趴著的野豬,道:“崽,該睡覺了。”

野豬趴在沙發上,沒有動靜,彷彿不聞她的話。

只有那晃悠的尾巴,彷彿在告訴樊爾,知道了,我在睡了。

“你睡沙發,不和我睡嗎?”樊爾問它。

野豬勾了勾尾巴,彷彿在說對。

樊爾叫不動野豬,只好不關客廳的空調,然後她回主臥,先洗漱,再換上睡衣,上床睡覺。

昨天的工作結束了,但今天的工作馬上又要來了,她得好好休息。

於晝剛到酒店門口,就有一位穿著正服的男人迎上來。

“於先生?”男人似乎未見過他,念著他的名字,確認著。

於晝頷首,輕應:“恩。”

“於先生請,大家在等你。”男人道。

於晝應:“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樊爾是在一陣尖叫聲中,醒過來的。

那悽慘的尖叫聲,讓樊爾有種穿進鬼片裡的感覺。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她皺著眉頭,不解的想著,緊閉的雙眼也慢慢睜開。

她睜開雙眼後,發現尖叫聲更大了,而這尖叫聲……似乎是紀思的。

被吵醒的樊爾,有些暴躁。

但想著是不是出事了,還是起床去看了。

樊爾開啟門,就見紀思一隻腳穿著拖鞋,一隻腳光著,被一隻橘色的圓滾滾的炮彈追著,臉上還有三道血痕。

紀思一看見她,眼睛便亮了起來,飛速的朝她跑來,在快跑到她的面前時,她的膝蓋微彎,跪到地上,地板滑,加上她奔跑的衝力,她滑跪的衝向樊爾。

樊爾看著滑跪衝過來的紀思,本能的向旁邊躲去。

紀思也想躲,但她剎不住車,只能本能的抓住些東西,讓自己停下來。

紀思停下來了,鬆一口氣。

樊爾扶著門,看著被扒下去的睡褲,拳頭握緊了。

“紀思!”樊爾陰氣森森的喊著紀思的名字。

紀思回過頭,就看見樊爾的大白腿,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的頭上就被狠打了一下。

紀思疼的低下頭,收回手,捂住自己的頭。

樊爾把睡褲拽上來,看著奔來的那一顆橘色炸彈,把它抱住。

一分鐘後,樊爾抱著橘色炸彈·野豬,坐在沙發上,與紀思對視。

“大早上的,幹嘛了?”她盯著紀思問。

“我起床,看見沙發上有隻橘貓,就湊近看了兩眼,看著挺好摸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