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晝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乖乖點頭,站在牆邊不動。

樊爾則在說完這句話後,晃晃悠悠身子拉遠和於晝的距離。

大概有三米距離後,樊爾停下動作,轉身目測。

一米,兩米,怎麼才兩米,不夠啊。

在心裡想著的樊爾,又開始後退。

這回她又走了三米的距離,有六米了,可樊爾回頭目測,還是覺得不夠遠,因為於晝在她眼中還是好大一個。

但樊爾不想走了,她走累了,都怪腳上這雙破高跟鞋,搞得她走路都沒力氣了。

樊爾一邊在心裡埋怨高跟鞋,一邊挺直了身子,收斂收斂氣質,擺出一副相當酷的姿態。

她右手順著過去,想來個手揣兜的酷帥姿勢,但手摸了半天,都沒找到兜。

樊爾找急了,低下頭找,頭扭過來扭過去,抓著裙子拉來拉去,就是沒看見兜。

她兜了,沒兜她怎麼做揣兜的酷帥姿勢?

腦子暈乎乎的樊爾,完全沒想起來,這樣的裙子根本沒兜,她只有滿腔憤怒,想打電話找做衣服的人,問問他們把她衣服的兜做哪去了?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樊爾跟這兜氣了一小會兒,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停下了找兜的動作。

她現在必須得又冷酷又高冷,可不能壞了形象。

樊爾重新看向於晝,眯了眯看人兩道重影的眼睛。

她此時要霸道酷炫拽的朝晝晝走過去,然後啪的一下,手拍在牆上,壁咚他。

樊爾專注眼神,緊盯著於晝,擺著她覺得超拽的表情,動起腳步。

這一動,樊爾就感覺不動靜了,她走過來時,於晝在她左邊,為了能霸道酷炫拽走過去,樊爾特別擺正了位置。

可走起來,樊爾不知道為什麼就歪了方向,歪了方向就算了,還有張桌子在攔著她。

樊爾有些生氣,就拍了一巴掌桌子:“小小桌子,竟然敢攔住我南宮樊爾的路!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灰小子於晝,想當反派?”

“呵,我南宮樊爾有一萬種方法,讓碎成木頭!”

樊爾拍完之後,覺得手疼,她看了眼紅起來手,更生氣了,指著桌子道:“小小桌子,竟然敢暗算了我,竟然裝了大理石厚臉皮,暗算我的手!好啊!你!今天我南宮樊爾就要讓你這張桌子天涼王破!”

說完後,過了一小會兒,樊爾對著桌子,冷酷的哼了一聲,“現在知錯了,晚了,你等著天涼王破吧,桌子!”

教訓完桌子,樊爾才重新調整方向,向於晝走。

但不知道咋回事,又走歪了,這次攔住樊爾的,是張櫃子。

這櫃子,兩米多高,樊爾仰頭看著櫃子,指著櫃子道:“長得高了不起啊,下次走路小心點,這麼大個子,撞著人有多疼知道嗎!”

“哼,看你態度好,原諒你!”

於晝看著幾米外的樊爾,踉踉蹌蹌朝他走來,沒走多遠,就歪了方向,擺正位置,沒走多遠,又歪了方向……

還試圖去和她撞上的桌子、櫃子講道理,愣把幾米遠的距離,走成幾百米的距離。

不過於晝不著急,他就是有些擔心,怕現在狀態的樊爾會磕著碰著。

這一擔心,果然就出事了。

喝醉的樊爾本來就走的不夠穩,又加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沒走穩,便摔了。

見樊爾摔坐在地上,於晝焦急的走過去:“你……”

他剛開口,樊爾便抬手按住他的唇:“你不準說話,說好乖乖聽我話呢,你回去,在牆邊站好。”

於晝望著她的雙眼,沒有說話,但眼神和表情都顯示著他的拒絕。

“乖啦,你去站好,我馬上就過來,我把阻攔我的人都打走